第21章 试探

苏茵暖不知道向墨舟的想法，她能看出来向墨舟对她自己不一样，可她无法确定，也没办法让向墨舟笃定他自己的想法。跟徐超夫妇俩谈过之后苏茵暖就更坚定了要试探秦斯玉的心思。

第二天，苏茵暖带着准备好的初稿到向墨舟的办公室的时候，向墨舟正骂完李旭的稿子。

“总监？”苏茵暖缓缓站在办公室门口。

向墨舟的脸色微微缓和，说实话，其实苏茵暖有时候都对向墨舟的脾气感到畏惧，虽然他很少对自己生气，有时候指点作品也没有过分的意见，可她时常能在他看别人作品的时候出现。于是就经常旁观他教训别人的场面，在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A组的人，李旭占据了绝对的比例。

“你先等一下！”向墨舟对苏茵暖说道。

苏茵暖默默点头站在边上，也不说话，免得引火烧身，李旭知道她来了，在向墨舟和她说话的时候也跟着转头，平时那张堆满了笑容的脸上再没有半点儿轻松，尽是恐惧。

李旭张嘴没出声：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苏茵暖瞥了一眼向墨舟阴沉的脸色，她轻轻摇头，无声回答道：我救不了你，你自救吧!

“李旭，这是你第二次犯这个错误了吧！”向墨舟明确指出李旭提案中的错误，并且语气十分严肃道，“上次仅仅是半个月前，那个时候你怎么跟我说的？怎么保证这种原则性的错误是绝对不会再犯的？”

“总监……”

“这才多久？你就把你自己的话全部忘得一干二净了？李旭，你上个季度的排名已经是A组垫底了，公司不是让你养老的地方，你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要从设计师退到设计助理的位置上了。”

向墨舟此时不仅面色阴沉，说话也是很冲，基本就是捡着最难听的话来说，李旭被痛批一顿之后向墨舟就让他出去了。“三天之内，改好终稿交给我，问题都给你指出来了，不犯原则性错误就没事，不过，我不希望你是抱着没事就好去做，各个方面都要做到你的最大努力，知道了吗？”

“好的好的，总监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了。”李旭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提案拿起来，转身便快步冲出去了。他甚至紧急得连看都没有看苏茵暖一眼，她在原地停了几秒，深呼吸一口气，抬头正要去向墨舟面前，但抬头那一瞬间却和向墨舟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向墨舟喊她，苏茵暖松了口气，他看过她的提案之后刚刚因为李旭而紧蹙的眉头才缓和下来。

“非常好，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指导的地方了，直接拿去做出来就可以了。”

向墨舟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笑了，他将提案还给苏茵暖的时候，就这么冲着她笑了，苏茵暖面无表情，她倒不是真的一点情绪波澜都没有，而是她面对着一个冲着她笑得纯真，眼神里满是真情的人，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或许是苏茵暖的脸色有点儿难看，向墨舟有些尴尬的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是不是有点释放情绪过头了。

“总监——”

“对了——”

两个人就这么望着对方同时开口，苏茵暖自觉地先闭嘴，向墨舟等了苏茵暖三秒钟，见她没开口他这才说道：“对了，九云的全方面提案要开始了，他们有好几个平台，所以A、B两组同时竞争，A组组长现在暂时还回不来，A组会由小张先负责分类。”

“这个我知道，张哥今天说过了。”

“由于每一项都是要计入比分的，但是第一项就在下个星期四，你那个时候忙不完之前那个品牌的项目，第三项开始的时候你可能才完全结束了，你要是参加的话，时间上可能是来不及。”

向墨舟是很认真的在给出建议，就算是苏茵暖参加最后的几项，她也可以说是在结束之前那个提案之后毫无休息时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