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恶有恶报

祝锦情：···

！这是脑补了什么爱而不得的狗血爱情故事啊！

祝锦情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噎死，咬紧后牙槽，红唇轻启用只有雁久息能听到地声音提醒他：“噤声，这事不能炸刺儿。”

“哦···”雁久息悻悻应了一声，虽阖了嘴，却依旧警惕挡在祝锦情身前不肯让开。

今上被自己的傻儿子蠢笑了，由着他捣乱，阴阳怪气道：“他倒是肯护着你，由不得别人说一丁点你的不好。”

祝锦情识趣儿地没有搭腔，任凭眼前的长辈发泄不满。

一个沉默不语一个听不懂话，末了，反倒是今上讨了个没趣，叹了口气，双眼深深扫过跪在殿上的二儿子，顿时满面失望：“二皇子罔顾祖训，残害手足、谋害嫡母，有失皇族之德，传朕御令，封其为启峰郡王，即刻前往封地，此生无诏不得入京。”

“皇上，不可啊－－”倏地，女人哀戚地喊声响彻殿堂。

一位身穿贵妃服制的女人花容失色奔入门内，风风火火跪地连连哀求：“皇上，城儿是您的孩子，您身为君父怎能残忍如斯，纵使城儿有再大的过错也不能把他赶出上京啊！”

今上眉心蹙得更紧了，与宠妃两厢对视，心下百转千回、泛起疼惜。

贵妃将门出身，素日里傲骨铮铮，自打嫁入宫中，便从未因人情世故祈求过他，可如今却毫不犹豫为他们的孩子折去一身傲骨，让他怎么能不为之动容？

大监跟在后头跑进来，瞧见今上紧蹙的眉峰，一脸为难：“贵妃娘娘以死相逼，奴才们实在是阻拦不住啊！”

听闻此语，二皇子酷似今上的眸子露出一丝痛苦，眼巴巴望着贵妃颤声道：“您···不该来的。”

贵妃眼泪婆娑冲着亲子摇首，膝行至今上身边揪住他的

衣摆，苦苦哀求：“皇上，城儿他只是一时糊涂，并非故意做出这等事，请皇上明鉴啊！”

祝锦情冷眼旁观，眼见今上不忍，叹了口气出言提醒道：“您的孩子一时糊涂，便谋害父皇嫡子、害得我几次险些守活寡，还令母后身中剧毒、损伤凤体，这些事情由父皇暗卫亲眼所见，证据确凿、无从抵赖。需要我来跟您讲讲事情经过吗？－－母妃。”

尾音的两个字刻意加重，带了些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贵妃瞳仁震颤，转过梨花带雨的面容看向祝锦情，温声软语同她商量：“此事是母妃之错，母妃未曾好生教育你二皇兄，南渊王妃你看这样好不好？母妃替你二皇兄受罚，不管是离京也好、刑罚也罢，母妃都甘愿。”

“简直是胡闹！”出声打断贵妃盘算的人是今上，他此生还未听闻有子之罪由母代过的说辞，周身气压渐低、缄默不语。

“皇上···”贵妃又急得落了两行清泪，妆容都花了。

若在以往，今上自是见不得宠妃这副模样的，可眼下情形，最是由不得他心软，他需得给皇后和左相之女一个交代。

“贵妃的面皮当真是愈发厚了，看来本宫这两日身体抱恙，倒是给了你兴风作浪的空余。”皇后一身宫装，由两位嬷嬷搀扶着走进殿堂，见到贵妃和二皇子母慈子孝的戏码，心中忍不住大笑三声，“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你儿恶事做绝，本宫未曾问你教唆之罪，你倒是跑到皇上跟前儿寻求包庇来了！你此举居心何在？是想引皇上犯错、诟病千古不成？”

皇后声音不大，声线中还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中宫的威严却丝毫未减。

祝锦情雁久息齐齐参拜：“儿臣见过母后。”

今上下意识拂开贵

妃抓着自己衣摆的手，疾走几步亲自扶住皇后：“皇后余毒未清，怎的不在宫中养身子，反而到处乱跑？”

皇后淡淡扫视一眼今上有些心虚地眼神，抬抬手示意祝锦情和雁久息平身，才振振有词道：“臣妾病中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