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原来是病娇
宫人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回皇上,婢子陪太子躲猫猫,太子不让跟着,婢子不敢靠太近。”她额间渗出鲜血,不断叩头求饶:“婢子该死,求皇上恕罪。”
萧景墨语气不怒自威:“来人,将今日服侍太子的,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送去浣衣局。”
宫人们个个脸白如纸,浣衣局里可是最下等的宫人。
东宫的侍从,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一应吃穿,自是比寻常宫人精细,好日子过惯了,如今要被打发到不见天日的浣衣局,怎能不害怕?
萧景墨向来仁义宽容,可如今太子出事,他没有赐死那些宫人,已是天恩。
这时,一名年岁稍长的宫人跪爬过来,哭诉道“求皇上恕罪,是她,是她将太子推进了池中。”
她突然将手指向一旁的花言。
花言一愣,不确定地指着自己。
萧景墨余光一瞥,似乎有些震惊:“夜王妃?”
刚才自己救的小男孩,居然是太子?
花言还沉浸在这惊人的消息中。抬头就听见有人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回皇上,我是路过。”
太子已经被人抱走,由御医照看,刚才她悄悄把过脉,脉象虽然微弱,好在有惊无险,不过,天气转凉,太子患有弱症,落水后难免会再病一场。
“此地是东宫。”
“我知道。”
“清水轩和东宫,南辕北辙。”
联想到方才宫人的话,萧景墨眸光一转:“太子落水,究竟与你有没有干系?”
花言蹙眉,摇头。
萧景墨的声音也冷了几分:“谋害太子,可是抄家灭祖的死罪。”
“我,谋害太子?”
一阵凉风吹来,她不禁打个寒战,:“皇上见过谋害别人,还要亲自下水的?”
她指了指身上湿漉漉的衣裳。
萧景墨无视她的狼狈,反问:“那你为何会路过东宫?”
“不管皇上信与不信,我没有谋害太子,真的只是路过。”
萧景墨眸色一转,吩咐身后的护卫:“来人,先将夜王妃护送到偏殿,等太子醒来。”
花言冷笑,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人,呸,昏君。
天色渐暗,清幽雅致的东宫别院。
两排侍卫守在偏殿门口。
花言坐在偏殿正厅的太师椅上,闭着眼,假寐。
也不知太子醒来了没有,只有等他醒来才能还我清白。
正想着,大脑一阵刺痛,接着便是熟悉的眩晕感。
花言猛地睁开眼。
拜托,这时候上的哪门子的线。
叮,您有一份商城报告,请注意查收。
一套流程下来,花言看着屏幕页面上的东西,陷入了沉思。
这该死的脑梗。
呸,这该死的系统。
看着手里那把大刀,花言满头黑线。
这是想让她去杀鬼子?
在进了宫门就需要交兵器的皇宫,给我一把大刀作甚,嫌我命太长?
骂骂咧咧重新打开页面,她想将这把大刀塞回去。
不想此时,门外响起轻盈的脚步声。
看着站在门口的那道暗影,她紧了紧手中的大刀,扭过头,假装没看见来人。
来人见她手里的东西,脚步一滞,神色却不见丝毫慌乱。
“太子落水,夜王妃可是逃不开的嫌疑。”
花言侧目,不屑道:“连皇上都没下的结论,贵妃娘娘怎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