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遇到熟人

杰，所以他并未直接入住留守司，而是找了一家客栈暂住，然后准备微服私访，悄悄收集证据。

找好客栈，吃了午饭，休息片刻，蔡卞道：“武二跟着本相，其余的两人一组，按照原计划行动。”

众人分头散去，分散在大名府的各个角落，明察暗访，搜集证据。只可惜一个下午，六组人马都无功而返。

武松道：“恩相，当初我们在阳谷县办案，还有我这个阳谷县都头作为内应。如今单靠我们十几个人而不依靠官府的力量，搜集梁世杰贪污的证据，无异于大海捞针。”

蔡卞道：“武二，依你之见，应该如何？”

武松摸了摸头道：“抓几个梁世杰身边的人威逼利诱，或者夜里悄悄潜入留守司探查。”

蔡卞道：“办法不错，不过还是等最后一组人回来再说。”

七组人马，只剩张文赵武没有回来。其实在这十余人的钦差护卫队当中，并非全是禁军。有两个是皇城司的人，赵籍特地派去保护蔡卞的，他们就是张文和赵武。若论武艺，他二人未必不如武松。

不多时，张文赵武风尘仆仆而归。蔡卞道：“你二人可有发现？”

赵武道：“回禀恩相，进城的时候，我们二人发现了皇城司留下的接头暗记。下午我们寻着暗记，来到一家鸳鸯火锅店，见到了皇城司的朱冲大人。朱大人请恩相前去一叙。”

当晚，蔡卞带着武松，张文赵武，前去鸳鸯火锅店。朱冲早已安排好包间，宴请蔡卞和武松。而张文赵武犹如两尊门神，站在包间外面守着。

蔡卞道：“朱掌柜别来无恙。没想到朱掌柜已经把火锅店开到了大名府。”

朱冲笑道：“蔡相见过我？”

蔡卞道：“老夫在东京的时候，去过朱掌柜的火锅店，与朱掌柜有一面之缘。当时，朱掌柜迎来送往，招呼客人。”

朱冲道：“蔡相好记性！一个大饭馆就是一个小社会，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读书人，有三省六部的官员，甚至宰相、天子。”

蔡卞惊讶道：“连皇上也爱吃朱掌柜的鸳鸯火锅？”

朱冲道：“其实鸳鸯火锅乃皇上发明，他看中朱某的商业才华，给我定个小目标，半年之内，在大宋四京发展100个火锅加盟商。朱某不辱使命，仅三个多月就完成了皇上的使命。火锅店不仅是个吃饭的地方，还是皇城司的秘密据点。”

蔡卞道：“不知朱大人请我来，有何要事？”

朱冲道：“皇上说，朝廷铲除了四大奸臣，梁世杰恐怕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让我到了大名府，一边公开建立鸳鸯火锅店，一边秘密搜集梁世杰的罪证。”

蔡卞急切问道：“不知朱大人搜集了多少罪证？”

朱冲取出一个袋儿，放在桌子上道：“梁世杰所有的罪证都在这里，铁证如山。”

蔡卞道：“真没想到，老夫刚来，梁世杰案已是铁证如山。”

朱冲道：“皇上有旨，尚书左丞蔡卞，加封资政殿大学士，兼任大名府留守。原大名府留守梁世杰，贪污受贿，欺压百姓，由皇城司押解入京受审。”

朱冲从身上取出一道圣旨，说道：“蔡相，这圣旨原本应该由內侍来传达，但內侍也不知蔡相何时到大名府，所以由朱某代为传达。”

蔡卞道：“老臣接旨！”

朱冲道：“蔡相请起，这里没有外人，我们继续吃火锅。明日起，原大名府留守梁世杰，交由皇城司的张文赵武，押解回京。蔡相兼任大名府留守。皇上准备在大名府实施新法。皇上说，新法先试行，后推广。先在大名府试行，新法成功之时，就是蔡相回京之际。”

再次听到“新法”二字，作为王安石女婿的蔡卞顿时热血沸腾。哲宗驾崩，太后垂帘听政，新法尽废。如今，皇上亲政，新法再次推行。只不过更加谨慎，先在大名府推行，然后全国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