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肉黑店

，和老夫这个尚书左丞平起平坐。”不过蔡卞转念又想，“皇上力挽狂澜，彻底掌控朝局，离重启变法的日子也不远了。”他又想起了离京前夕赵籍对他说的话，“等朕亲政之后，假如蔡卿政绩出众，蔡卿再返朝堂。那个时候，你我君臣联手，共同完成父皇和你岳父梦寐以求的夙愿。”

蔡卞看报纸看得入神，武松叫道：“恩相，上菜了，快来吃饭。”

好酒好菜上桌，蔡卞放下报纸，和众人吃饭。武松咬了一口又大又白的馒头，叫道：“好吃！酒家，这馒头是人肉的，还是狗肉的？”

孙二娘嬉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郎朗乾坤，哪里有人肉的馒头。我家馒头，是猪肉大葱的。”

武松道：“我行走江湖，听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

孙二娘道：“客官，这是你编造的吧！”

武松道：“我见这馒头肉馅有几根毛，像人下体的毛，因此怀疑。娘子，怎么不见你家丈夫呢？”

孙二娘道：“我的丈夫外出未归。”

武松笑道：“娘子貌美如花，独守空房，难道晚上不寂寞？”

孙二娘暗道：“好你个壮汉，还敢戏弄老娘！不知道老娘人送外号母夜叉吗？正是‘灯蛾扑火，惹焰烧身’。不是我来寻你，倒是你先撞上枪口。”孙二娘便道：“客官，休要取笑。我给你再拿些酒来。吃完酒，好在我家酒店歇息。”

武松听了这话，肚里寻思道：“这妇人不怀好意了。”

孙二娘又给众人上酒，众人倒满痛饮。武松趁孙二娘转身，把酒泼洒在没人注意的墙角。孙二娘站在众人身后，默默念道：“一、二、三、倒——”蔡卞和数十个禁军感觉天旋地转，扑倒在桌上。武松也把眼来虚闭，假装倒下。孙二娘叫道：“小二，小三，过来抬人。”

只见里面跳出两个大汉，把众人往后院抬。孙二娘来到桌前，提了武松的包裹，捏一捏看，约莫里面是些金银。孙二娘冷声笑道：“你这个鸟大汉，竟敢戏弄老娘。不过身体不错，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儿包馒头。”

孙二娘又去打开禁军的包袱，只见里面是公服。孙二娘突然意识到，摊上事了，而且是摊上大事了。她竟然给官府的人下蒙汗药，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