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取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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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到大理寺的时候，发现公孙榆也回来了。公孙榆便和韩廷铮他们一起连夜审问这个取命无常。

“姓名。”

“常……常大牛……”

一旁负责记录的钱勇抬头看了常大牛一眼。这名字和名号的差距有点大啊。

“今天你去找方不凡，所为何事啊？”

“方不凡找我办事儿。说好了今天早上来找我结银子的，我等了他整整一天，他都没来。我担心他跑了，就过来了。”

“他找你办什么事儿？”

常大牛前面交代地倒是爽快，只是到这儿却突然卡壳了。

他越是不说，大理寺的人就越是介意。

“你人都在大理寺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常大牛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最后和韩廷铮说道：“大人，您可要明察。我就是个本本分分的老实人！”

钱勇听到他这话，直接就笑出了声。韩廷铮扫了他一眼，钱勇立刻用手捂住了嘴，憋住了笑。

韩廷铮继续说道：“你拿着一把长刀劈断了客栈的桌子，还耍横威胁。这可不是本分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都要怪方不凡！你别看他是个读书人，他可坏着呢！他要我去杀人！”

“你杀了谁？”韩廷铮迅速追问。

“我杀了……不！我没杀人！我是骗方不凡的，我哪儿敢杀人啊！我这名号其实是我自己取来吓唬人，我只取财，不杀人！”

这常大牛说话颠三倒四的，想来这么问他也说不清楚。韩廷铮便说道：“这样吧，你从方不凡交代你办事儿开始说。一直说到刚刚到朋来客栈。这中间你吃了几顿饭，和了几杯水，碰到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全都要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们！”

“行！但是先说好啊，我真的没杀人！”

韩廷铮不耐烦地用手敲了一下桌子，常大牛这才开始交代。

“五天前，我在城外拦路抢劫……”说到这儿，常大牛有些心虚，不过看他们没什么反应，他就继续往下说，“我抢完回家，后面追上来一个书生。”

“我当时就觉得这书生不是一般人。寻常人瞧见我，那可都是绕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