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强抢民女

开元八十七年阴历七月初，整日花天酒地的太子殿下难得消停几日。

初九拂晓，沐浴更衣斋戒七日后，始皇帝秦昊和太子秦天生共乘一车离开皇宫，数万黄金火骑兵随行，浩浩荡荡开出咸阳城，奔赴函谷关外百里之外的凤凰山。

山有东西两峰高千丈，左峰名雄凤，右峰名雌凰，相传是上古神凤求偶雌凰的圣地，晨观紫气东来，暮看落霞西山。

车队浩浩荡荡开向雌凰峰山腰，往上有百丈汉白玉石阶，通往深藏古柏之间一处庄严肃穆的皇家陵寝，便是病书生计连营为国母紫女挑选的长眠之地。

车队止步山腰，所有甲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打起十二分警惕。

秦昊登上石阶，秦天生紧随其后，九龙子狻猊、狴犴、负屃、螭吻随行。

九子皆是秦昊的心腹英烈之后，以长女囚牛为首坐镇会稽郡，与人宗老不正经的酒肉道人是忘年之恋，一度被江湖侠女奉为佳话。

此子睚眦武艺超群，杀伐果断，在军中素有“白马银枪冠军侯”的美称，是三军之中年轻武将之首，统帅大秦最硬之盾的铁甲武卒。

老三嘲风虽是女流却以修道天赋见长，文采不输当世一品大儒，继承父皇秦昊雄风占据天宗圣子一席之地，千百女修无人能出其右。

老四蒲牢文能比肩嘲风，武能不输睚眦，甘愿做太子殿下最忠诚的走狗，为人好色弑杀，为讨好太子殿下无所不用其极，擅长千里突袭，统帅大秦百战穿甲兵。

老五狻猊曾在万军取敌将首级，与老七狴犴一攻一守相得益彰，是秦昊使得最顺手的将领，位列黄金火骑兵左右将军。

老六霸下，天生神力却为人痴傻，自幼是秦天生的跟屁虫，与蒲牢并称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师从天宗一位不问世事的老祖修行无上道法。

老八负屃、老九螭吻皆是儒将，曾想拜入病书生计连营座下，被计国士以悟性不足拒之门外，传授二人一部《太公兵法》，一部《奇门遁甲》，从此坐镇中军，为秦昊出谋划策。

父子一行六人步行至陵寝前焚香祭拜，当夜明月，秦天生长跪母亲陵前忏悔，若他不是男儿身，娘亲或许就不会英年早逝了。

露水湿了树叶，秦昊拿来一件长衣轻轻披在儿子身上，轻声道：“每年祭祀秋水，你都会在陵前跪上一宿，你娘若是在天有灵肯定会心疼的。”

秦天生只是微微点头，月光如水洒向山峦，山风乍起吹拂林海，雌凰抖动羽毛温柔俯视出生不久便没了娘亲的可怜孩子，落下凄凉霜露。

秦昊轻抚着墓碑，仿佛亡妻就在眼前，深邃眼眸仰望天空，热泪在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眼中打转，又生生逼了回去。

“山腰之上现在只有我们父子二人，你娘也在天上看着，爹就明说了，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十二岁那年，爹让老四带你上青楼，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我那位师弟的宝贝女儿不知深浅差点被你扒光了衣服，五年前甚至给爹戴上绿帽子，但远不能打消那些老家伙的猜忌。

这些年，整个大秦在等你羽翼丰满，爹从你母亲辞世就处处避让那些王八羔子，但有些老人却等不起了，与其看着他们慢慢凋零，不如趁着余热干他娘一场。”

秦天生苦笑道：“老爹，你是懂我的，比起江山，我更爱的是美人。”

秦昊恨铁不成钢怒目而视，骂道：“那你小子当年咋不把那天宗圣女办了，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仙宗圣女，比起有名无实的唐丫头姿色也不逊色多少。”

秦天生翻了个白眼：“小爷又不下头饥不择食，再说了，爹娘打下来的江山，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秦昊这才欣然道：“你若真是废物，爹便是拼着这一把老骨头也得给秦家留点香火，不过病书生说一个就够了，多了容易手足相残，爹也是这么认为的，兔崽子，你倒是给老爹透个底，爹一生戎马也该好好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