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他才是她的男人
,脚下也往上逼近一不,他们都在楼梯上,他往前她就要退后,只能又上一个台阶。
饶是如此,江何深还在步步紧逼,一边吻她一边走上楼。
时欢看不见路,又是在上楼,心里有些戚戚然,几次想要扭头看路,脑袋都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能靠双手本能地四处摸索,她想抓住楼梯扶手,又想扶着墙壁,最后抓住面前男人的袖子。
江何深一步步吻着她上楼,皮鞋踩掉她偏大的室内鞋,鞋子掉下楼,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时欢还是吓了一跳。
怕砸到人,怕被人发现,怕脚底的冰凉,怕男人的侵略。
上了三楼,后腰被抵在房门之上,时欢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时欢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既是因为这艰难的上楼方式,也是因为太紧张神经绷住了,更因为男人是江何深,他们确实很久没有那样过。
鼻尖相抵着对视,时欢手摸索着找到刷卡的地方,她拿着房卡,嘀的一声,门朝里开,两个人都因为惯性一起跌了进去。
跌在地毯上,血液愈发喧嚣。
吊带连衣裙很容易落下,白色的男士衬衫很容易起褶。
江何深的手表被摘下来随手放在茶几上,表盘与玻璃相碰时发出一声“叮”响。
时欢还想摘掉江何深那枚扳指,玉虽然能保留人体的温度,但异物感还是很明显。
江何深却不想摘。
虽然是扳指,但今晚可以当成印章,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落款”。
这样她就该记住,无论传闻中,她跟那个男人多轰轰烈烈,多刻骨铭心,那都是过去,现在,他才是她的男人。
……
从客厅的地毯回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两点。
江何深不温柔,唯一算得上合格的就是,每次事后都会帮她清洗……这是二少爷的洁癖在作祟。
江何深的胳膊搭在她的腰上,闭上眼就睡了,但时欢感觉口很干,房间里没有水壶,只能下床,到客厅倒水。
她借着手机的灯,到了客厅,拿起水壶,眼角不小心瞥见水杯旁边的扳指,扳指是后来才从江何深手上摘下来的,上面还沾着未干的水迹。
时欢反应了一秒想起来这些“水迹”是什么东西,然后整个人就砰的一下自燃起来,连忙放下水杯,拿起来黏糊糊的扳指到水槽里冲洗,脸上更是烧得火辣辣。
混乱的脑子里只能想到——还好、还好这枚是仿品,不是那枚真传家宝,不然,江家的列祖列宗知道扳指被他们拿来做什么,可能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他们!
这么一想。
那枚真的,被她打碎,可能是最好的归宿。
……
大概白天的马球赛运动过度,晚上也超负荷“动作”,时欢这一觉睡到十点多,才被一阵手机声响吵醒。
她闭着眼睛,摸索手机,摸到了,睁开眼一看,才发现不是她的在响。
是江何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