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江何深取代了他
江何深嘲弄:“以你我的情分,就算不翻旧账,也多得是新账可以算——”
“因为成绩优异进了鹿城中学是么?我怎么听说你是插班进去的?在鹿城读了六年初高中是么?难道不是没上几个月就退学了?谁帮你‘保送北外’我还没有去查,但有了线头顺藤摸瓜也不难,你要跟我赌我需要查多久才查得出来么?”
“还有昨天打你的那个女人,只是路人?你不认识她?你不认识我认识,她叫温沁,温只颜的小姨,你那天喊的也是小姨,我还没有耳背到连‘阿姨’和‘小姨’都听错,更不要说她今天还来找我了,这个‘路人’对你很好啊,还想替你还欠我的债,想带你走,这么记挂你,感动么?”
他平时说话就够毒舌了,现在连嘲带讽,堵得时欢一个字说不出来。
那天江何深出去后回来,脸色那么凉,她就怀疑甄奇可能对他说了什么——果然。
江何深声线涔冷:“无话可说了?”
“……”时欢几次动唇,却都没能发出声音。
浴室的顶灯在江何深的头顶亮着,暖色的光却是不能使得他看起来柔和:“既然这些都让你无话可说,那就聊点别的——带你离开鹿城的男人,是谁?”
时欢怔住!
江何深嘴角挑起一个弧度,像笑,但整个人却透出一种尖冷:“是你那个去世的初恋?”
时欢呼吸有些加重,江何深看在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你们从那么早之前就在一起了?难怪你对他的感情那么深,不过,你当年才几岁?有十四么?他几岁了?”
“……”时欢眉尖轻抽,“……二少爷,不是说好了不再提他的吗?”
“确实不好意思提——诱拐、猥亵、强奸未成年,就这么一个东西,也值得你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
“他没有!”
时欢咄声而出,像一只突然被踩到尾巴的猫,从安静的状态变得躁动,她想转身推开江何深压自己的身体,但江何深加重捏她下巴的力,让她没办法动弹。
“没有什么?”
时欢很少会因为什么情绪激动,江何深认识她这么久,咬咬是唯一的一个。
不,现在不是了。
她还会因为这个男人失态。
江何深隐隐感觉自己身体里哪一处的血液在沸腾,烧得皮肤还有轻微的疼。
时欢压住情绪,咬着牙:“二少爷,你不知道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胡说?”
江何深:“我是有很多不知道的事,但那不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时欢吐出口气:“二少爷总该允许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吧。”
“人当然可以有秘密,前提是你藏好了别让人看见,可你连藏都藏不好。我胡说?哪一句是胡说?你没有跟他走?没有跟他上床?没有因为他怀孕流产?我说他是畜生哪个字不对?”
几乎是接在“畜生”两个字的末尾,时欢倏地转身,抬起右手朝他的脸打过去——
但还没有碰到就被江何深一手接住!
时欢呼吸骤然急促,眼球布满血丝!
江何深先去看她的手,再沿着她的手臂看向她微微泛白的脸——他确实没有想到,时欢敢对他动手。
她竟然因为另一个男人,对他动手。
江何深竟然有些想笑,眼底的温度刺骨严冷:“时欢,你还记得你是谁的妻子么?”
时欢咬紧牙:“……死者为大……”
开口后才察觉喉咙哽咽,她用力咽了一下,才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齿里挤出来,“死者为大,二少爷,口下留德吧。”
江何深下颚的线条无比冷硬:“时欢,我至少给过你三次机会让你自己说,而你给了我什么答案?你转移话题、编造谎言、顾左右而言他,最后编不下去了,干脆一句‘路人’糊弄我,怨我把你丢下?你是不知道我听到你那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