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玩过几次这把戏
江何深的意思是——他本来就有权利要她履行夫妻义务,她用这种事“贿赂”他,他实际上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时欢垂着眼皮,看到他穿着室内鞋的脚走到自己面前,包裹在黑色长袜里的脚踝骨感又性感。
她小声辩驳:“那些收受贿赂的人,有几个是缺钱的,但是个人就不会嫌钱太多。”
江何深这样理解她的话:“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在原有基础上,再多要一些?”
“……那你还要什么?”
“帮我脱衣服。”江何深下颚微抬,狭长的眼睛敛着。
时欢顿了一下,抬起双手,先帮他将领带拉开,从脖子上抽下来,顺手卷了卷,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又去解他衬衫的纽扣。
她没有做美甲,指甲修剪得很整洁,从上往下,一颗颗打开,衬衫下摆收在西裤里,她又去解他的皮带……江何深的眼睛黑得有些过分,忽然扼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时欢,这种把戏,你玩过几次?”
时欢看着他,很无辜的样子:“不是二少爷让我帮你脱衣服的吗?”
“是。”江何深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拽,同时抽掉她浴袍的带子,“刚洗完澡?那不好意思了,你得陪我再洗一次。”
浴室的门一关,除了潺潺的淋浴,就是另一些暧昧不清的水声,扑通扑通,几个小时都没有停下。
外冷内热,水雾在玻璃上凝结成水珠,缓慢地滑下来。
事后,江何深将包着浴巾的时欢抱出浴室,放在床上,时欢很累,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就想睡了,没有要吹干头发和穿衣服的意思。
江何深也没有想给她善后的意思,直接关门回了主卧。
两分钟后。
江何深拿着吹风筒,面无表情地回到客卧,将还在睡的女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一通乱吹——他只是不想她感冒,影响过两天的出差而已。
时欢困倦,双手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腹部,任由他吹着。
江何深顿了顿,不觉得他们凭着这几次接触,能让她对自己依赖,要么是她本性就是这么随便,要么就是她睡迷糊了把他当成了谁。
“……”
郁气上涌,二少爷不伺候了,啪嗒一下,关掉吹风机,掐着时欢的脸颊:“醒醒,醒醒。”
时欢皱着眉头:“唔,怎么了?”
江何深将吹风筒塞到她手里:“自己吹。”
然后摔门而去,独留下还没彻底清醒的时欢茫然着。
二少爷的脾气是越来越差了,弄了她那么久,吹个头发都不肯。
次日早上,时欢和往常一样,喂了咬咬才下楼吃早餐,那会儿江何深还坐在餐厅里,随意地抬头,看到她穿戴整齐,像要出门的样子。
荣妈在楼梯口跟她打招呼,也是问:“二少夫人,您要出门啊?”
“对,有点工作,要去公司一趟。”时欢说着也走进餐厅,荣妈盛出一碗小米粥,又端出一个荷包蛋,还有一杯牛奶,她安静地吃着。
没多久,江何深吃完了,但时欢还有小半碗,他若无其事地上楼,过了五分钟后才下楼,手里多了一份文件,但餐厅里已经没有时欢。
他看向客厅,客厅也没有。
在门口等着送他上班的夏特助,轻咳一声:“江总,二少夫人已经走了。”
“……”江何深冷冷问,“我有在找她吗?”
夏特助还没听完他的话就说:“她叫了网约车……额,是的,您没有找她,是我没话找话告诉您。”
“话多是病,吃点药调理吧。”江何深随手将文件拍在他胸口,大步出门,“去马场。”
夏特助低头一看,是一份无关紧要的计划书……行吧,是谁在拖延时间想和二少夫人一起去公司,他就不“话多”了。
江何深去见他那位二叔,而时欢来到翻译部。
“Au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