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
,“你都不认识风铃木,为何肯冒着被鞭打的风险花大价钱买下它?”
“我不知道。”
王唯一难以理解。
伙计神色认真,谈起风铃木时锐利的眸色柔和了几分,“我不知道,但我在摸它的时候,这棵树木有着整个院子树木加起来都难以抵挡半分的光辉。”
瞎扯,风铃木可没这个特质。但他这个形容吧,像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你要是真想谢我,下次我买柜子,你帮我挑木料。回去休息吧。你伤口都裂开了,血打湿了衣服。”
“那就这么说好了,下次姑娘来木香阁报我的名字,季川流一定为姑娘尽心。”
季川流!
他说他叫什么!
王唯一脑子懵了一下,耳鸣听不见任何声音。
季川流是木香阁的幕后掌柜,指下掐着天下木料灵植物的命脉。天下没人见过他的脸,即便是明炎宗宗主也得敬季川流三分。
她现在相信他不是瞎扯了。他可是那个传说中的季川流呀。
王唯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季节川流,是时代不对吗?她那个时代的少年天才从小就十分瞩目,可这群只手遮天的大佬少年时代过得可都不怎么样。
季川流躬身行礼,早已走远。
小晴认真地劝王唯一,“唯一,你想一想殷长衍,水性杨花不是什么好词。”
“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在想让他帮我挑一个什么样的柜子。”
“殷长衍沉闷不爱说话,但他对你很好。你要是辜负他,他会难过的。”
望春楼。
湘儿立在雪娘身侧,垂眉敛目说着什么。雪娘执笔绘丹青,神色专注,最后一笔落纸,凌厉的笔锋划破了的丹青的柔意。
“王唯一,名字听着倒是耳熟。”雪娘将笔搁到砚台上。
“王唯一是殷长衍的娘子。望春楼那么多浆洗婆子,只有殷长衍能洗得蓬松柔软。后来被芸娘要走了,只给以芸娘为首的姑娘们洗。”湘儿说到最后,语气带了几分愤愤不平。
“她相貌如何?”
“俏丽明媚,尤其是那双眸子十分干净,让人欣羡不已。”
赵鹏油嘴滑舌惯,常在女人堆里扎着。殷长衍有那么个娘子,赵鹏没起过心思才有鬼了。
雪娘沉吟片刻,“昨天下午赵鹏送了一批月事带过来。”
“是。雪娘怎么突然间说这个。”
“去把赵鹏叫过来,就说钥匙带上有脏污,让他带回去重洗。”
湘儿看了一眼,月事带虽然不蓬松柔软,但也算得上雪白干净。雪娘要给殷长衍夫妻俩一点儿颜色看看。
笑道,“我这就叫他过来。”
搁往常被漂亮的姑娘叫,赵鹏心里都乐开了花。但有芸娘前车之鉴,雪娘突然叫他估摸着没什么好事儿。
大概在芸娘那儿遭了罪,他这两天对着女人提不起兴致。前几天叫了个肤白屁股大的姑娘在床上扭,内心毫无波澜,宛如在看白花花的蛆,给他恶心的够呛。
赵鹏看了一眼送过去的月事带,心中一松,“雪娘,今天的月事带没什么问题。”
浅紫色的纱幕之后,一个纤秾合度、体态勾人的女子执壶倒茶。
纤纤玉指撩开紫纱,雪娘递了一个茶碗过去,“月事带没问题,但是你有问题。”
“雪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着茶碗呼出一口气,自己闻一下。”
赵鹏不明所以,但依言照做。他闻到了极浅的杜鹃花香味。
他是人,身上怎么会有香味!
赵鹏失手摔了茶碗,抖着声音道,“雪娘,这怎么回事儿?”
“这种花叫灰杜鹃,花粉从男、根底部放进去,能不知不觉废了一个男人。灰杜鹃常人难以察觉,只有在人呼吸的时候能从喉咙中飘出浅浅的香味。”雪娘坐在椅子上,翘起一只腿,白玉纤足小巧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