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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肝胆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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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任务,来接受我检查。你文不能赋诗把酒,拱御明堂,武不能策马春风,笑傲群雄,也好意思说是我青霄营的人?”

陆凉哀嚎得更加凄惨了。

然而嚎着嚎着,他也跟着思绪发散,遐想起不久以后的未来:“哼,读书就读书,怕什么,听说绥宫有很多宝物珍藏,等打进离泱城,我一定要拿个痛快。”

他忽觉心头那种大战前的压抑感消失了,反倒充满了期盼,觉得今日必胜。

“不紧张了?”谢兰亭低眉轻轻擦拭着岑寂剑。

陆凉也学着她,将小红缨戟抹得锃亮:“不了,我只想尽力厮杀一场。”

这场突袭谋划,主要便在于一个“奇”字,以五百夜行军扮作大军,出其不意。

既然是奇谋,当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任何一丝细小的波折变化,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唯有竭尽人力,而后听天由命罢了。

此刻,二人并肩站在山上望去,离泱城中列队整肃,何止有千军万马。

长风沃野,高城如悬,铁光森然连刀戟,霜戈浩渺破远天。

“今日,就杀他个天翻地覆!”

*

与此同时,那封投降诏书,也已飞入了离泱城。

城头,桓听白衣清寒,挺拔如剑,孑立在纷飞的细雨中,模糊了眉眼。

那只鹤穿透了离泱的守城禁制,停在他指间。

城头守军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认出了飞鹤翅尖,帝王之血流淌过的地方,流光交织,作千般异象清光。

但桓听军纪极严,不得他发话,谁也不敢动,唯有离得近的沈将军看清了上面的字,面色大变。

砰,他一掌拍碎了城墙上的石头。

“荒唐,他竟让我们开城投降!”沈斯远悲愤道,连对皇帝的尊称都不顾了,“黄口小儿,如今胜负未分,他安敢擅自先降!”

他压低声音痛骂,动静引来了其他几个守城的高官,得知消息后,皆相顾失色。

“竖子不堪与谋!”

“家国大业,如何能一朝落于乱臣贼子之手?”

“早知如此,当初哪怕是拥立太傅自立为帝,也好过像这样国破家亡。”

众人此刻,一时愤怒痛心,一时又为先皇驾崩、后继无人感到悲哀:“当年天帝在时,天下十四洲,哪有一人敢大逆不道、称公进王?如今,却是各方虎狼都来了,难道是天要亡我大绥吗?”

在这一片低低的骂声,和抑制不住的啜泣中,桓听凝视着掌心的那张纸,神色波澜不惊。

所有人都将绝望而渴盼的眼神投向了他。

桓听反问道:“诸君意下如何?”

一名偏将红着眼说:“国家养士多年,为的就是今日,我等唯有以身报国,虽死后已!”

“很好”,桓听站在冰冷的冬风中,披散的雪色长发,被吹得猎猎飘荡,如同一面凌厉飞扬的战旗。

三十余年来,绥国一面仿佛永远都不会倒下的旗帜。

“社稷为重,君为轻”,他缓缓道,一扬手,那只纸鹤瞬间被撕裂成灰,“此为矫诏杜撰。诸君请记住,圣上如今正安坐于绥宫,外面的不过是个假冒之徒,若见到了,当场斩杀,勿要再言。”

众人皆肃然领命。

不多时,令官传讯,绥国前线诸城依旧音讯全无。

他不知有殷若羽在寒云道牵制守军,切断了消息往来,只道前方城池已尽数落入青霄营手中,离泱成了一座彻头彻尾的孤城。

桓听并未惊乱,只是伸出手,握紧了袖中的一支玉箫。

风拂过箫孔,和箫穗上永远不会作响的金色铃铛,音韵似水,像空明的月色流淌过指间。

半生的如潮过往都有了片刻的凝伫,好像一回头,故人就在那里,某一年春深酒暖,梨花满身,静静地听一曲《少年游》。

全仙洲的人都以为,桓听生来就是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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