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誉儿的几个大爷来了
了,才能高枕无忧。高柄,你再给九千岁王海绵送一箱金子,同时也给兵部送上一份大礼。
让他们若收到有关谭岩的报告,压着不报。杨世盛你带人连夜出京,速去打点江西巡抚和平阳县令。若能消除在萌芽状态,那是最好不过。”
高柄、杨世盛等人领了命,立刻就去办理。密室里只剩下高俅一人。高俅细细把各个环节疏理了一遍,觉得这件事已连上三道保险,必无大碍,渐渐宽心下来。
高俅渡来渡去,啍着小曲,无意间走到大保险柜面前。高俅打开保险柜,只见原本塞得满满都是金条的柜子,空出了两大块。
突然间,高俅的笑容凝固了起来。他觉得心里好像被两把刀子割过一样,痛得厉害,捂着胸口慢慢蹲了下来。
而就在杨世盛连夜出京的这一晚,平阳县的天空上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雷声由远处传来,轰轰作响,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划了下来,最后形成绵绵的电网,照亮了县城。
在一个超级大木柜里,黄一石蹲在一个奇形怪状的防雷器里,手抖得厉害,嘴里嘟嘟囔囔,把熟悉的或是不熟悉各路宗教神灵都求了几遍。
最后,不知道是神灵还是避雷器起了作用,没有一道闪电是劈他的。
第二天上午,两名衙吏急忙向孙敬莱报告,说是咋天夜里,关押在养猪场的一百七十五名俘虏,乘着恶劣的雷雨天气,越狱了。现场只留下一具被雷电烧焦的尸体。
孙敬莱听完后,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他有点后悔,不该把这帮人关在养猪场里。
过了一段时间,在各方运作下,谭岩称帝的消息总算是压了下来,没有报上去。
这一天,高俅把二儿子高柄喊了过来,说道:“你呀,不要一天到晚只想着做生意,得常常去检查他们有没有认真带兵。看这次,谭岩又是逃兵,又是称帝,差点就连累到我们了。”
高柄恭敬地应道:“孩儿明白。”
第二天,一向只认钱的高柄真的喊了几个高级将领,组织禁军在校场上训练起来。
都指挥使杨世盛等人陪着二公子,边走边介绍:“我们平时是把士兵们编排起来,轮流着到校场里进行加强型训练,不在校场的就在营地周边进行普通训练。”
高柄一路看去,只见士兵们花样百出,有旋罗、海眼、交头等,声音极是洪亮,暗忖:“访间常有人议论纷纷,说我父亲管辖下的禁军人不知兵,无一可用。如今看来个个精神抖擞,军容严整。想必是有人恶意中伤。”
二公子高柄并不知道,这场上禁军看似动作整齐,却全是花架子,没有力量和速度。再说了,场上这些都是杨世盛等人在禁军里百里挑一的士兵,好比是矮子里拔将军,也能将就一下。
高柄若是此刻到了军营中,肯定会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在城外的军营里,禁军士兵们正在聚堆赌博,玩得火热。
看了一会,高柄有点不解,指着远处挥旗、舞狮、耍杂技、吹吹打打的一帮人,问道:“这些士兵练的是什么本领?”
都指挥使朱亚虎上来圆场,说道:“这些是特种兵!”
旁边的将领们一听都乐了,只好转过脸去,不敢出声。大家心里明白,这二公子肯定是没见过皇帝阅兵的场面,所以才有此问。
艳阳高照。高柄娇贵惯了,刚走了没多久,脚就开始酸了,豆大的汗珠往下流。
张蒙见状,挤上来说道:“二公子,我们兄弟几个安排了一桌好酒好菜,还请了流殇阁的谢玉英姑娘为公子弹筝唱曲。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高柄一听“谢玉英”三个字,心里好像有了只毛毛虫,开始痒痒了。
上午九点半,高柄在杨世盛等人前呼后拥下,离开了校场。剩下的中、低级军官互相挤眉弄眼,很有默契地结伴离去。
等到军官走了,士兵们也全停了下来,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