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怎么处理国内危机?
深夜里,段铮躺在婚床上,闭着眼睛,却难以入眠。良久,心神不宁的段铮轻轻地掀开被子,走到窗前,望着外面下个不停的雨。几多清愁与谁诉?
一会,木清莲也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抱着段铮,开口说道:“段哥哥,你一定要好好休息,才能有头绪想办法。阿翁,他也一定不想看到,你现在消沉的样子。”
段铮慢慢转过身来,吻了下木清莲的额头,说道:“莲儿,你说的对,多思无益。我们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不该胡思乱想。”
虽然,段铮心里也明白,哪怕是天塌下来,该休息的时候也得休息,一味的担忧、发愁于事无补。就像沈延望临走时对段铮所说的,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然而,说起容易做时难。段铮躺在床上依然是转辗难眠,试了好几次才让心潮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段铮一方面和木晚舟分头打点东厂的大王、小鬼。
令人想不到的是,东厂的老板王海绵在自宫之前,居然也曾经是丰乐楼念儿姑娘的榜上大哥。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九千岁”——王海绵现在已经失去了与念儿旧情绵绵的功能。但是,当笑语盈盈的念儿姑娘站在面前,唱着李清照的那首词牌《一剪梅》时,王海绵还是被迷得神魂颠倒。
特别是念儿身上“不小心”掉落出一张田锲的时候,事情开始往好的一面发展了。
另一方面,段铮依托沈贵、沈延望父子,通过高俅大人去给张至聪首辅说说情。高俅和沈贵两人已经建立了军商融合发展模式。
高俅有海量的人力马力,而沈贵有丰富的商业资源。两人已经同穿一条裤子,高俅自然是乐于助友。
至于张至聪首辅和高俅太尉,之前在变卖半个华阳宫的时候就有过亲密合作,虽说不上同穿一条裤子,但起码也是同用过一双臭袜子。
这次,高俅太尉又给张至聪送去了三个昆仑女奴。看着眼前的三个黑美人,一个个肌肉发达,黑得发亮,张至聪首辅那张笑脸布满了螺旋纹,仿佛是往臭水沟里扔了一块砖头,荡起春波一浪接一浪。
三个月后,段康一案终于有了结果。东厂的报告认为,原刑部尚书段康在审理郑鄤一案中并无受贿行为,只有工作失误。
但张至聪却借机大做文章,建议崇祯帝让段康下台,理由是段康有结党之嫌疑。结党,是崇祯帝心中最大的忌讳。结果,段康被免去刑部尚书,官降四级,改去钦天监当监副。
而张至聪的亲信程二牛担任新的刑部尚书。
这个时代,腐败之症已演变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个人意志凌驾于制度上,政以贿成。
但也看得出来,王海绵属于盗亦有道,送了钱就给办;但张至聪属于黑白通吃,钱收人也要,但事不一定办。
这时候的大夏,阶级矛盾在迅速激化,导致农民起义引来了一波小高潮。
其中,甘肃边兵李自成所在的部队,因军饷没有发放,就发生了兵变既然当官兵没有饷发,没有粮吃,李自成等人干脆就加入王左挂的农民起义军。不过,当时的他还是个小喽啰。
这种从官兵转变成农民起义军的现象后来越来越多。
从某一方面来说,李自成和努尔哈赤很像,都曾经是大夏帝国的军人,只不过一个是龙虎将军,另一个只是边关一小兵。
沈阳城中,努尔哈赤侄子巴哈纳府后院一间偏屋里,童贯独自坐在火炉前取暖,眼神呆滞,百无聊赖,追忆往事,和位居大夏国内廷第一人时的光景大不相同。
童贯在出使大金的路上,虽然百思不解儿子犯了何事,竟让朱是佶如此厌恶自己,但有一点心里是明白的,大夏朝廷今生今世是不会再召自己回去了。
按照朱是佶定下的和亲政策,大夏国新册封的乐平公主刘雪嫁给了努尔哈赤的侄子巴哈纳。童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