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车祸,惊天大祸降展厅

最近一段时间，简董和我的关系进一步近了起来。更关键的是，彼此心有灵犀一点通。是我的感觉，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

简董上午说：“考勤打卡要规范。”

我回答：“是。”下午干部员工打卡的程序就改了，上班前五分钟打卡，整点后再打卡就是迟到；下班五分钟前打卡，超出下班时间5分钟，就再也打不上卡。“是的，下班就回家，公司不允许部门安排‘加点’。各部门要安排协调好干部和员工休班、轮休等制度，不提倡不鼓励加班。”我给来咨询的干部答复。同时在展厅和车间还张贴了“提高效率光荣，加班加点可耻”、“工作：紧起来、忙起来，一定不能闲起来；休息：躺下去，爱下去，就为更好活下去。”等倡导健康工作的标语口号

简董上午说：“分配收入要清晰。”

我回答：“是。”我其实连夜制定好了干部员工的工资分配方案，明确工资构成的各部分，取消模糊收入。下午拿给简董批复，简董边看边频频点头，最后批复：“从本月开始试点推行。”

简董开始频繁地找我商量一些工作。期间，也不由自主地会谈一些工作之外的话题。其实也没有完全脱离开工作。

有时候，简董也会和我谈家庭生活。经常谈到他老婆宋婕的贤惠和无私付出，以及对他的理解和支持。也说宋婕有时候在集团财务干得很憋屈，回家不顺心时发牢骚……“嗨，有时候真想，真想啊，把她调动到咱公司来，起码，也能更方便一些。”

那天，简董和我在长城4S店新展厅外下了车，正往展厅门口遛跶。说这话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察言观色我的表情。

我点点头：“是啊，是更方便，嗯，利弊均有……”我的话刚开头，简董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礼貌地停下来，让简董安静地接听电话。

简董接听电话的神态很严肃。他一边接听电话，一边顾不得再理我，他自顾自地举着手机，匆忙往新展厅里走，似乎里边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亲自马上处理。

偷听领导接电话的内容是下属工作的大忌。我停下脚步，不再跟随，眼望他往里走，自己则静静地等待在原地。

天正在淅淅沥沥地下小雨，阴冷阴冷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简董在展厅内边接电话边朝我招手，我明白是可以跟随他，就快步进了展厅，凑到他的身边。

他与对方的通话还在继续，我听到话筒里隐隐约约的声音，应该是汪树己：“……你去全权处理，嗯，不要激化矛盾，先稳定住……要多事先沟通……不要指望孙永军，要有这个心理准备……家属都安排到宾馆住下，让他们提要求……”

出事了。一定是出大事了。我的心忐忑不安地跳起来，好不容易等简董打完电话，还不等我问，简董强装冷静地说：“轿车超市出事了，一个新职工，女的，陪客户去公路上试乘试驾，被撞死了。”

如同晴天霹雳，我的牙齿打起了颤：“什、什么时、时候？我，我，我去干点什么？”

“就刚才。”简董不再和我闲聊，他雨伞也没有拿，又急匆匆地往展厅外走，我赶紧追上去，在展厅门口拿出一把伞递过去，他还要推辞，我没有言语，使劲地给，他才没有好气地接过来，然后回过头朝我说，“你不要过去，你和孙永军也不对付，只会无事生非，把事闹僵。让老汪先全权处理吧。我回办公室了。”这是公司的塌天大祸，后面够简董难为的。

孙永军住院期间，公司对轿车超市的经营等情况进行了看似机密实则人人皆知的调查。四个多月过去了，调查的结果究竟是什么情况？公司没有说。这倒是很秘密，简董一点也没有和我露。我也不能主动打听。销售经理林菲飞辞职了，出院后的孙永军没有当回事，继续当着轿车超市经理，还吃苦耐劳地承担着销售经理的工作。事儿就这样不急不缓地沆着。

我站在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