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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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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迹一个人闷闷不乐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却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就像是一种无缘无故的压抑感,充斥着她的心灵。低着头走着,书包的肩带已经滑落却也不在意,想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祁述和祁沫上了一辆私家车同坐在车的后座,车上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副驾驶坐的是一个女人,祁述和祁沫一上车,就听见中年男人开口:“小述,小沫,想吃什么呀?爸爸带你们去买。”

祁沫一听,微微起身,扒着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座位,头伸到前面,抢先答道:“爸爸,我要吃章鱼小丸子,去买好不好嘛?”

祁朔阳满脸笑意:“好好好,去给我们小沫买章鱼小丸子。那小述,你想吃什么?”

祁述自上车起头便偏向窗户边,祁朔阳叫他也依然保持着这种姿势,却也回答道:“不吃,我要回家写作业。还有,不要叫我小述,只有我妈才配叫我小述。”言语一丝冷冽,没有一点温度,祁述的脸上也如言语般不带一点温度,冷着脸。

祁朔阳皱着眉,叹了一口气,提着嗓子叫道:“以后余艳阿姨就是你的妈,不接受就给我慢慢接受,总有一天能接受,她就是你的妈。”边说边指着副驾驶的女人。

余艳这时候插嘴道:“小述,我知道你可能不接受我,但我不希望因为我你们父子俩关系不和谐。”

祁述“啧”了一声,不语,已经是他觉得他对面前这“父母”能做到的最大的尊重了。

“我不管你接不接受,你都是我祁朔阳的儿子,就得听我的话,还有,不要再摆弄着你那个吊坠,一个男孩子总带着一个吊坠像什么样。”祁朔阳又继续说道,纵然他也不知道吊坠里到底是什么。

祁述还是不说话,脸上没有起伏,像是没听见祁朔阳的话一样,又或是不想搭理他,车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阴沉沉的,除了祁沫,其他人的脸上都不是好脸色。

祁朔阳见祁述没再说话,也低下嗓子来说:“好了,我们走。”

买了章鱼小丸子后便往家去,回家的路上,祁述依旧看着窗外,倏然间祁述一怔,窗外的那是...岑迹,他瞳孔一缩,眼里闪过一丝色彩,也仅是一丝,偏了偏头,人影也消失了。

到了家里,祁述径直走向自己房间,就这样一待待到吃饭,祁朔阳敲了敲祁述的房门:“小述,吃饭了。”虽然祁朔阳在车上吼着祁述,他这个人倒也不记仇,毕竟是父子,往心里搁的都是情义。

祁述回了一句“不吃,写作业。”也没有多说。祁朔阳像是已经习惯了似的也没有再继续问话,坐在了餐桌前,这一次,又是三个人的晚饭。

学校的作业祁述早早的就写完了,当然,他还有整整一箱的课外资料。毕竟,作业是个不可数名词嘛。

已经到十二点了,这时候其他人都睡了,祁述看了看时间,也是时候要睡觉了,他上了床,胸前还挂着那个吊坠。

“小述,来,小述,到妈妈这儿来。”眼前的女人半蹲着,张开手,祁述愣了愣,撒腿奔向妈妈的怀抱,可是怎么跑都到不了妈妈那儿,似乎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忽然间,面前燃起熊熊大火,大火包裹着母亲,转眼眼前的一切都化作灰烬,包括眼前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场景竟成了一生的梦魇,永远忘不了,也永远不能忘,重复着上演,每一次都撕心裂肺。

祁述梦中惊坐起,额头上冒着冷汗,回过神来,借着一盏微弱的夜灯,打开胸前的吊坠,他看清了三个清晰的笑脸,那时候一切正好。

在微弱的灯光里,祁述埋着头,胸前的吊坠隐隐发亮,“妈...妈...你别走好不好...”祁述带着一丝哭腔,所有的思绪,透彻地滑过他的心底,所有的无奈,在灯光里被揭露得彻底,窗外透进月光,你听见了吗,那是无声的思念...热情作柔水,流的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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