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忆起》
一道血迹,她挣扎的爬了起来,一抹疼痛感才顿时涌了上来。
许秋白见状便从包里拿出了碘伏和包扎纱布为祁沫包扎,祁沫任由着他的手随意包扎,这时她才能清晰地看清眼前的许秋白,穿的是一身运动服,头上带了个发带,许秋白突然抬起头来说:“你以后要小心点,不要闯红灯,还好遇见了我,运动时很容易受伤,所以这些东西我也常放在包里。”
许秋白说完,忽然是想到了什么,潦潦草草地说了几句就走了,只留祁沫一个人站在街道旁,她看向了许秋白的背影,运动服上绣着格外耀眼的名字:许秋白。这个名字,一记就是四年。他的出现,是她那一年最盛大的生日礼物。
等到许秋白赶到比赛现场时,一眼便看见了台上白衣蹁跹的女孩,那是岑迹,他看得有点出了神,以至于哪怕只看到了舞蹈的结尾却也能回味好久。
是的,因为耽误了时间,许秋白到时岑迹已经快表演完了,倒也不妨碍她的美,纤细的身体肆意的,张扬的,却也带着一股子唯美。许秋白被台上的岑迹所吸引住了,以至于后面的人表演他也无心去看,就算看了也觉得不如刚才的女生。
许秋白和他的父母坐在一起,便问道:“爸妈,你们知道刚才表演的女生是谁吗?”
许父和许母俩人相看了一眼:“那就是住我们家对面的小迹啊。”
许秋白才反应过来那是岑迹,虽然没见过面,却也从父母口中渐渐熟悉了这个名字。岑迹、岑迹,他默念着这个名字,那时这个名字是他所有的幻想。
于是自那之后,许秋白便常常靠窗久立,为的是能看见岑迹一眼就足够了,他不敢去想关于她的任何事,可能幻想的背后只是由刻骨铭心的透彻的失望堆叠起来包裹着美好想象外表的。
但在许秋白初二时,他们一家便搬去了b市,后来啊,关于岑迹的所有消息便全都被斩断了。
仓皇的落幕带来的是长久的思念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