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世外高人

我只求你放我和我儿子一命。”

方饴默然良久，依旧摇头。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如果连背叛师门都可以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那方家这个武道世家，离崩溃也就不远了。

“哎！”

黎刚长叹一声，闭目等死。

虽然没有说话，但态度已经表现地足够清楚。

不答应他的要求，他不会再多说一字。

林凡嘴角露出一抹嘲笑。

他不需要用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的逼供手段，更不需要关小黑屋、盖湿毛巾一类真假难辨的小技巧。

只要几缕死气，便是再意志坚强的人，也绝撑不过十分钟。

林凡懒得再继续盘问。

死气隔空打入黎刚体内。

原本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黎刚，脸上瞬间露出痛苦之色。

痛苦逐渐扩大，黎刚眼中瞳孔扩散，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沙哑的嘶吼。

方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毕竟眼前这人，是她自懂事起便一直依仗的小叔。

林凡知道她的心思，低声说道：“你可以同情他。但你也要知道，一旦真的让他走，你们方家面临的只有分崩离析。”

黎刚在方家经营日久。方家的武道中人，或多或少都与他有些联系。

如果现在不是在中海，想要动他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次让他走，无异于放虎归山。

“呼——”

方饴重重呼出一口气，点头说道：“我明白。”

黎刚已经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林凡淡淡说道：“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黎先生对我了解的太少了。”

“只要是我迫切想知道的事，很少会有人跟我谈条件。”

“我之前已经说过，你唯一可以选择的，是安安静静的死，还是痛苦挣扎而死。”

黎刚沙哑着喊着：“杀了我！快杀了我！”

林凡摇头：“一般来说，人的疼痛分12个等级。11级人体就比较难承受，比如牙疼；12级就已经临近人体极限，比如分娩。”

“再高一点，身体负载严重会产生休克。当然有我在这里，你想休克是不可能了。也就是说，你会体验到超过12级以上的痛苦。”

“现在你身上的痛楚在11级左右，再有半个小时，疼痛会升高到12级。八个小时以后，你会七窍流血而死。”

林凡娓娓道来，像是在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可听在黎刚耳中，却几乎让他的精神崩溃。

他张大嘴巴，喘息着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