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落叶(三)
陈明清深深地吸了口气,深感无助的在心里嘟哝着‘有的人为了爱情,在沉痛的忏悔;有的人为了爱情,在彼此中伤;有的人为了爱情,有了退避三舍后的成全;有的人为了爱情,酿出了罪恶的情殇;为了爱情,好的想法与坏的想法都没能结出成熟的果。为什么一切到了明了的时候,才发现错的到底是谁呢?如果有爱,就应该去争取一下,才会知道爱会不会轻易地从身边走开。爱不是施舍,爱也不应该是莠莠因为爱,而出现在心中的一种畸恋。她那还是爱么?最后伤害到的,还不是她自己么?最后,一场与爱相关的事,依然有可能成了一场残忍的游戏。文琳是傻,是很傻,但她傻得让我们无话可说。莠莠也傻,傻得没了心性,也傻得让我们在一想到文琳后,就有了一种锥心刺骨般地恨意。难道这些还能叫做爱么?有了痛的爱与恨的感情,还能叫做真爱么’,咬了咬嘴唇,讥笑着发生的一切,痛斥一般地想‘痛,我还能觉得痛,竟然还有一种痛完全超越了隐忍在我心中的痛。爱情啊,你居然成了操纵成熟的情感与幼稚的情感的结合体’,从方向盘上抬起了深埋在双拳间的头,沉叹着想‘希望莠莠不要继续傻下去了’,平静了一下心绪,才踩下油门,再次地奔到了公路上。
陈明清回到家,寻思着‘当我看到文轩的时候,总觉得文轩有心事。我们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在经过了几年的生活磨砺后,有些事情也不能再像小时候遇到一点事情就随口说出了么’,拿起了放在画桌上的手机,按下了谭文轩的电话号码。他紧握着手机,听到电话里传来了阵阵忙音。随后,电话里传来了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拨……”他嘀咕着:“文轩是有事关机了,还是手机没电了呢?”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嘟哝着:“不知不觉地都这么晚了呀!”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嘀咕着:“都描摹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字都不见长进呀!”顺手拿起了放在笔架上的毛笔,看着平铺在桌上的宣纸。此时,《兰亭序》中的字体映在了他的心中,也在他把笔落下后,让如拓本的字迹落在了他面前的宣纸上。
何佳琪睁开了眼睛,嘟哝着:“我怎么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呢?孝天怎么还没回来呢?”从床上起身走出了卧室,猜测着,小声地说着:“是孝天回来了么?”听着阵阵的门铃响声,慢步地往家门前走去。
骆寒站在门外,看着昏暗地房内,有些惊讶地问:“佳琪,你怎么不开灯呢?”看着何佳琪转身往客厅走,话音微扬地说:“佳琪,你不会这么早就休息了呢?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呀!”何佳琪应着:“哦!”打开了客厅的灯。骆寒才关起家门,走进了客厅,解释般地说:“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我准备去酒吧,刚才经过你这里,看到你卧室的灯还亮着,就顺便上来看看你了。”何佳琪倒了一杯水,笑着说:“马路什么时候建到我家门口了呢!”端给了骆寒。他接过水杯,迟疑了一下,问着:“我听说你把酒吧转让给别人了?”何佳琪点了点头,话音幽长地说:“你不在,我管理起来也有一定的难度。现在,我也没时间去管,只能先让别人经营一段时间了。”他有些拘谨的说:“佳琪,我听说……”看着神情疲倦的何佳琪。可是何佳琪却说:“骆寒,你说话能不能别婆婆妈妈的呢?”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骆寒端起水杯,想喝口水,可是杯子还没碰到唇边就放了下来。他跟在何佳琪旁边来到了沙发前,话音低沉地问着:“你和郑孝天在一起了!”看着何佳琪坐到沙发上抱起了靠枕,抬脚曲膝地把整个身体缩进了沙发里,才又说:“我知道郑孝天是个生意人,还是一位很有钱的生意人。可是人们不是都说,生意人是重利轻离别的人么?再说,你对郑孝天到底了解多少?他是有了爱人的男人,是无法全心全意地再去爱一个女人的男人。我听赵总说,他的爱人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