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反目成仇

出了大堂，而这也被李恒仁和李老爷尽收眼底，两人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一致。

“瀚海兄，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刚出大堂，张元清就脸色一沉对着李恒通低声问道。

“秀山何意？”李恒通不明所以。

见李恒通还不愿解释，张元清怒气更甚，便是直接开口道：“刚刚席中侍郎大人所言之文章不是出自你手吧？”

“不是。”

“既然不是，那瀚海兄作何解释？”

李恒通不知所以，但还是好声解释道：“兴许诸位大人将公布的前三甲文章记混了吧，刚刚所言的确不是我所作。”

“记混？笑话。”

“秀山何意不妨直说，你我二人何须这般。”李恒通拱了拱手。

“刚刚所述文章，乃我所作，只是不知怎会变成你的文章？”张元清的语气不容置疑。

“出自你手？”李恒通大惊。

“正是。”

见张元清如此肯定，李恒通明白，此事张元清定不会随意说笑，秀山说乃他所作，就一定是他所作。

“秀山，此事为兄我毫不知情，具体缘由可等明日你我二人上礼部查看一番。”

“瀚海兄真不知为何？”张元清再次询问了一遍。

还不等李恒通回答，背后却是响起了李恒仁的声音。

“张秀山，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吗？你的考卷和瀚海的考卷调换了。 ”

“调换？”张元清面色冷漠：“你做的？”

“当然！除了我谁会有如此之大能力。”李恒仁的语气似乎显得还很自豪。

“此事瀚海兄可有参与？”张元清并未理会李恒仁，而是转头看向李恒通。

“瀚海有无参与重要吗？”李恒仁却是抢先说道。

“如瀚海兄不曾参与，便明日随我一起向礼部说明清楚。”张元清仍旧没有理会李恒仁。

见张元清如此说道，李恒通连忙拉住张元清的手。

“秀山，此事万万不可。”

“不可？我看没什么不可。”张元清甩开了李恒通的手。

“科举作弊本就是杀头之罪，这调换试卷如若被朝廷知晓，定会株连九族啊！”李恒通的语气带着恳求。

张元清却是没有理会，而是抱拳离开。

“瀚海兄如若不愿，那么秀山便不再叨扰，告辞。”

李恒通正欲上前挽留，却被李恒仁拉住，示意让张元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