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写信第7篇
,我还在纳闷怎么会待了这么久,此时走廊仅剩下了令人恐惧的幽绿,手电筒的光线仅仅照亮一小块,我不断吞咽着口水,快步行走。
我钻入四楼楼梯门口,楼道依然如走廊一般,我惊的一下向下望去有一丝丝的光亮本以为是恐惧造成的错觉,结果走到三楼时我突然听到电梯的上升声,光亮再次从二楼升了上来,电梯就在楼梯门的正前方,当灯光迎向我的脚边时我彻底慌了神,手电筒始终无法关闭,电梯门渐渐被缓慢打开,一名浑身血迹的人被展现出来,手握着手术刀,他头突然就偏转了过来,我被这个家伙发现了,双目相对我并无看清他的脸,他发出一声诶,仿佛是恶魔的低语,咚的一声接着第二声,我愣在原地一秒后转身就开始跑,阶梯上不知何时变的这么滑溜,我直接从二楼楼梯摔了下来,手上积起冷汗握着手电筒,我不敢停留顶着伤痛奋力跑着,后就是他急促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追随着,我冲出玻璃门,踏在院外已经满身疲惫疼痛,此时已无了他那啪嗒的脚步声,我用手电筒往回照了过去,顺着光线一双深黑色皮鞋展现在我眼前,啪嗒啪嗒,外头已经一片昏暗,马路上的灯亮此时成了我唯一的寄托,我再次发疯似用尽全力奔跑着,即使力竭,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
空荡荡的马路上,伴随着我恐惧的内心,我扶着一棵绿树瘫坐在了人行道上,一切都是这么突然,浑身颤抖着,路灯迎下的光芒不断刺激着我的内心,我将刚才所经历的不断回想,“晋达医院,晋达医院……”。
我回到了家中,妻子和儿子早已睡死了,我接了杯水去冰箱拿了块黑漆漆的小冰块含在嘴里,不断的喝着冷水,手掌发着抖,我来到了我的工作室,望着一墙壁的照片,我看了看地图发觉,我回想起了王贵,马四维说她背地里进行着人体器官贩卖,我恍然大悟,近期死者案件如此精密或许就是这批专业人员干的,我留下一滴滴汗水……
想把晋达市变成屠宰场的意思,就是在晋达市肆意的进行人体器官贩卖,在我将今天的这几张照片夹入总集中,口袋中是那封手写信的外包装,那个满身鲜血的白大褂始终无法消散在我的脑海。
我将灯按开,全身紧绷着,手电筒扔在一旁,“天涯海角都能邮?这是什么奇葩邮局。”啪嗒啪嗒,有什么东西拍打着大厅的窗户,我的心又开始紧张跳动,我推开工作室的门,缓慢地靠进窗户前,一狠将窗帘撕扯下来,是雨水,我渐渐放下心来,我看向身上,后将肮脏的外套和裤子在卧室更换,我卧倒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那副恐怖血淋淋的人皮和狼藉的急症室始终充斥在我脑海中,还有那个家伙。
我约好方木,明天一早前去那家叫什么天涯海角的邮局调查手写信的问题,我内心深处愈来愈恐惧着。
窗外的雨水,侵袭着这个世界,却始终无法清散这个世界的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