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还乡

女扮男装，到长生那边后还以师兄妹相称。对这些，长生也没多强求，甚至模仿道士的模样和腔调说道：“善哉善哉，贫道就依了你吧”，逗得野丫头傻傻一笑。

长生回来后，和刘家交割了维修房屋的费用，刘家白住了房子白种了长生家的地，解决不收这钱，长生就给了刘家一些礼物之类，并说好地里已经种下的庄稼，还是由刘家继续经管，收获继续归刘家。一切交接完毕，便可以正式安顿下来了。长生原本计划自己和野丫头住在岳父母留下的房子里，有意要将自己父母留下的房子给道长居住。但是道长更愿意住在离村子不远的道观里，长生只好作罢，就取了一套床上用品和一些炊餐必需品，陪道长去道观，帮他简单打理了一下日常生活所需，这算是给道长改善了生活条件，道长上次来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从此，长生过上了和野丫头一起生活，和道长互相来往共同修炼的日子。

果然不出意外的，自己老家的村民，也好像是顺理成章地坚持相信长生出去十多年，讨了个小老婆回来，长生解释也没有用，野丫头更是不去解释那些。长生很无奈，也只能随他们各自去瞎猜想。好在野丫头对这些并不敏感，这也少去了许多麻烦。

长生的回归，还是受到大多数村民的热情欢迎。期间有人带头给长生送了一些鸡鸭鱼肉之类的，引得其他村民也隔三差五地送东西，结果一个老奶奶，把自己唯一的一只母鸡抱来要送给长生，长生死活不敢收下了。长生也把自己从外地带回来的新鲜东西给大家送了一些，引起不少人对村外遥远的生活有一些天花乱坠的想象和向往。

家里突然这么多好吃的，野丫头每天做饭就需要回忆比较长的时间，毕竟有些食材，她以前很少注意到，回忆记忆中别人烹调的方法，就显得很是迟钝了。好在她学习能力出奇，实在不会的，请教左邻右舍的大姐大婶，没多久就成了大家夸赞的勤劳媳妇儿。

经过一段时间，一切安定下来，按部就班以后，长生出于好奇，想测试野丫头记忆力到底多厉害，就每天从家里的书中抽几本让她读，野丫头完全一种长生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态度，一页一页读那些书，依然过目不忘，但是和她讨论书的内容时，她却依旧用茫然的眼神以对，要么就复述相关的原文。没多久那些书都被她读得差不多了。这样长生倒轻松了不少，需要哪本书的知识时，野丫头就成了他的活着的图书馆。以后长生出去就诊啥的，也愿意让她女扮男装地跟着，遇到疑难问题就直接问野丫头，然后野丫头回忆着将相关的书籍内容背给他听，这比自己查阅书籍快多了。

回来一段时间后，一切回归日常，野丫头每天劳作好像也不感觉累，像个机器人，每天做了家务，还粘着跟随长生一起下地做农活，甚至出诊，看望道长，好像几岁的小孩子一样没有多少性别概念，好像除了笑和安静两种状态以外，没有其它情绪，这让长生没办法，就依了她。有时候也自言自语地说：“这样一个人跟着的确也没什么麻烦，但是生活却少了许多孤单寂寥。”

长生面对野丫头，琢磨最多的还是怎么学她爹的那一套剑法，因为每次让她舞剑，出来的套路都不一样，一些招式非常复杂，并且随着野丫头功力长进，耍出来的招式难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长生都只能大概记住几个招式，自己模仿着练，根本不得要领。要求她重复前面练过的动作，她回答说脑子里就是记得那样的，唯独长生自己教她的那些剑术，却又能够分毫不差的重复演练。长生有时候又猜疑她爹是个高人，野丫头那么小，看到的估计也是凤毛麟角，忍不住又有些遗憾，自顾自地发出一些感慨：“自己怎么就不能有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呢？看来一切都只能靠机缘了。一定要想办法抢救这剑法，要不可惜了。”

长生也曾经让野丫头给道长演练过几次剑术，道长看后不置可否，好像就是看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