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移居

惑地看着她，问她这是干嘛？她却很平常地样子说“师父要走了，我跟着师父学练武。”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能跟我到处游荡的。”

“耍戏的那么多人，有男的也有女的，也是到处跑的。我不怕。”

长生满头黑线，深深叹口气，哭笑不得。又问她手里拿的那个长东西是什么，野丫头把衣服放下，两手举着那东西，跪着说“拜师父，我没有礼物，送给师父作礼物。”

长生接过来，打开一看，惊呆了，是一把做工非常考究的宝剑。

“你这是哪儿来的？”

“我七岁死娘，八岁死爹，爹让我藏着宝剑，谁真心对我好，就送给谁。师父天天给饭吃，教武功，师父对我好，送给师父。”

长生抚摸着剑鞘精致地雕刻花纹，有古朴浑然之气，拔出剑来，寒光逼人。

“你爹娘离世时多大？什么原因离世的？”

“不知道多大，老死的。”

“老死的？没生病？”

“生病了，几天就死了。”

“这剑，师父不能要。你自己好好藏着。”长生把宝剑收好，重新用布包裹好了，还给野丫头。

“藏不住了。”

“怎么藏不住了呢？你不是藏了这么多年？”

“爹说了，让我藏好，不能被别人知道，别人知道了就藏不住了，只能给真心对我好的人。”

“看来，你爹的意思，是要将你托付给有缘见到这把宝剑的人。可是，以后，我要怎么做才算实现了你爹的意愿呢？哎！”

忽然才想起来野丫头还跪着，赶紧扶她起来，扶她的时候，长生手微微一震，迅速把手收回来。沉思一会，问野丫头：“你刚才有没有什么感觉？”

“有。”

“啥感觉？”

“……”野丫头歪着头想不出怎么描述。

长生带野丫头来到水缸边，让她把双手放水里，然后让她左手稳住不动，右手在水里使劲摆动一下。

“感受一下左手的感觉。刚才我扶你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像这种感觉？”

“是的。”

“看来你爹娘不简单。野丫头，你听我说，师父暂时还不走，但是可能会走，你先回去，如果我走，就一定带你走，你可行不行？”

“那我住你这里，爹说了，人随剑走。”

“这不合适吧，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人，住一起不合适的，人家要说闲话的。你先把剑带回去，我走的时候你再把剑送给我，我带你走。”

“爹说了，剑给人看了，我就藏不住了。”

“我做你女人，就没人说闲话。”

“这，我如果想要女人，来这里十多年，早就结婚了。”

“做你女人只是不让人说闲话。”

长生看着野丫头，半天不说话。

野丫头开口又说：“娘说了，遇到对我好的人，按照他想的做。师父，你想我做什么？”

长生也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师父想你把自己收拾干净点。”

“好，我去洗澡洗头发。师父，我给你做事，你给我工钱，我买干净衣服穿。”

“这个可以，今天你先穿师父的衣服，明天我喊裁缝带布来给你做衣服，等于提前给你开工钱，然后，你天天给我做饭洗衣服。”

“好”

野丫头进去洗头发洗澡后，长生拔出宝剑仔细欣赏着。道长也有宝剑，教过他一些剑术。这剑身的光芒，比道长的剑寒冷而细润，长生拿着宝剑舞动起来，脸色和眼神也跟着变得极其冷静清晰。

野丫头洗完穿着长生的衣服出来，人看起来精神多了，算不得美女，但也算是一个看起来正正规规的少女。

“不错，这样很好，明天给你做新衣服，以后天天都要这么干净利落。”

“好”

“你会舞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