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想念
,咱们这里也有一架春凳可以……”上头发了话,其他人都还好,唯独聂润被刑讯的有点惨呀!
“不用了!”聂墨深吸一口气,“聂江把大哥放到我背上!”
“二爷,还是小的来背大爷吧!”
聂墨没说话,聂江只好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到聂墨背上,聂墨站稳,“大哥,咱们回家!”
聂墨将聂润直接背入内室,大夫人一见了聂润的样子就晕了过去,一家人倒要再照料她,聂墨只好暂且留在和贤堂,指挥着聂润的两个小厮福宝福喜将聂润的血衣给剪开,又让聂江挡着太夫人跟老夫人,喊了大夫过来给聂润把脉敷药。
聂润的衣裳上被血水浸透,用剪刀剪都不能弄下来,福喜眼晕手抖,根本扯不下来,聂墨闭了闭眼,推开福喜,对聂润道,“大哥,忍着些。”伸手将血衣撕了下来。
聂润毫无反应,若不是还有一点清浅的呼吸,几乎让人都以为他没气了。
和贤堂里头在场的无不暗泣,把一个彬彬君子折磨成这样,分明是用了重刑。
聂墨对黎王又多了一层恨意,连声催促,“大夫怎么还不来?!”
好不容易大夫来了,外伤裹了药,内伤开了方,可药熬好了,聂润牙关紧咬,就是喂不进去。
大夫人还没醒,几个孩子倒是过来了,哭哭啼啼,烦的聂墨轰了一顿,聂润的大儿子聂成祥今年十三,懂事不少,见自己帮不上忙,便哄着弟妹回了自己屋子。
和贤堂的内室只剩了聂墨跟聂润,聂墨尝了一口药,苦得差点把舌头吐出来,却还得哄着聂润,“哥,这会儿屋里就剩咱俩了,这药是挺
苦,不过苦药治病,你也不想父母妻儿担心是不?把这药喝了吧,喝了弟弟给你买糖吃……”绞尽脑汁把哄人的话说了个遍。
聂润当然无动于衷。
聂墨只好使劲掐着他的腮,硬灌,一碗撒了半碗,便再要一碗,做完这些他直接累瘫了,觉得春闱考试也没这么折磨人。
老夫人那里不停的使人来看,到最后程嬷嬷干脆就不走了。
聂墨看着聂润的脸上有了一点血色,才叫了她进来。
家里的这些女眷们实在不经吓唬。
“二爷也累了,您去歇着,老奴在这里守着大爷。”程嬷嬷道。
聂墨点头,他再留下不合适,正好程嬷嬷来,“大哥醒了,使人去唤我一声。”
回到冷冷清清的荔园,里头只有庆利庆阳,这俩家伙别说照顾他,能把自己整理顺妥了就不错。
聂墨也懒得更衣,和衣躺在床上,越发的思念怎生。
没有软软的白白嫩嫩的小媳妇抱着,日子有点生不如死。
他翻了个身,将怎生的枕头搂进怀里,喃喃的说道,“你想不想我?”
怎生的眼睛肿成了桃子,太医开了些药膏,冰冰凉凉的,镇得她一个劲的跳,“好凉呀!漏气了!”
宋太后将她拘在眼前,恨恨的说了声,“该!”却又招手,“过来,给你吹吹。”
怎生故意装作完全看不见,摸索着前进,扑到宋太后怀里,却感叹了一句,“娘娘,您对我真好!”好到她都有点心惊胆战了。
宋太后将她拥在怀里,王嬷嬷上前帮着摘了护甲,宋太后直接道,“收起来吧,以后哀家不用这些东西。”
怎生搂着太后的腰,嘴里嘶溜嘶溜的还不忘插话,“为什么呀,这个多好看!娘娘赏我一套吧!”像小孩子稀罕大人东西那样。
宋太后笑着顺着她的头发,“你小孩
子家家的,戴着这个不伦不类……”自己小时候也是稀罕母亲的首饰。
太后对怎生越好,怎生就越害怕,还不能表现出来,只好装疯卖傻,“我戴着这个,若是有人惹您生气,您使唤我一声,我就伸手去挠他!”伸出爪子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王嬷嬷心道,除了你,还没人敢惹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