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发烧
在就更是……,说不得许多事情都要他亲力亲为。”
程嬷嬷在一旁劝慰道,“老夫人,有怎生姑娘呢,怎么会没有人伺候,您之前不还夸她伶俐呢。”
聂笙乍然听到怎生二字,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着程嬷嬷,“怎生跟着二哥去了庄子?这怎么可能?!”她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夫人手边的茶碗轻轻落在桌上,听在聂笙耳边却犹如千斤重物落地。
聂笙失魂落魄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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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上聂墨揽着怎生睡到半夜,就被她滚烫的体温给烫醒了,醒来一看,她脸色通红,一摸额头烫手,惊的聂墨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他穿好了衣裳,先开门叫聂江,“去找庄头,问问庄子里头有没有大夫?!”
等聂江出去找人,聂墨回身立即兑了温水,把怎生从被子里头挖出来给她擦拭,他心里疼惜的不得了,也顾不得先前的欺瞒了,哄着道,“你快好起来,不要病了,我不要你做衣裳了,我给你买衣裳,明儿就叫人送来给你……”
怎生吃力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聂墨一瞅就知道这是条件不足以打动她啊,立即狠了狠心道,“你若是好起来,我就不勉强你回聂府了,在这庄子上自由自在,也没有人约束你给你讲规矩。”
怎生这回终于开口,她的声音还透着虚弱,可心情应该比刚才好了,问道,“真的吗?”
聂墨见她这样,心里其实已经后悔了,他又不能在庄子上常住,撇下她,最难受的绝对还是他自己,他万分的想反悔来着。
可是怎生滚烫的脸颊跟烧的红艳的嘴唇,无
一不在表明,她受这些罪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所以他心里头虽然极为不舍,可还是点头认了,“真的。”
不想怎生发烧的时候竟然比平时聪明了不少,“那你发……个誓……”说话虽然吃力,却将话说清楚了。
听在聂墨耳中却跟挖心无疑。
不过,他这也算自作自受,再说也不能跟一个生病的人计较,当下便咬牙发了个誓言,说完又委委屈屈的道,“你听见了吧,赶快好起来,否则誓言就要不算数了。”
有他这句话,怎生总算打起一点精神来。
庄头领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来。
聂江不禁侧目。
庄头以为他觉得那年轻人不靠谱呢,连忙道,“江爷您别看他年轻,可诊脉准呢,庄子上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指望他给开药方呢。”
聂江心道我可不是觉得他长得过于好看了吗,要知道二爷可是连聂河的醋都吃过的,这人别看穿的朴素,可长相一点不比聂河逊色呢。
虽然心里腹诽,可脸上没有露出来,而是道,“请跟我来。”
果然聂墨一见那人的模样,就脸色不虞,别的事他都能隐藏的好好的,唯独吃醋这件事儿,属于无法隐藏的属性,过了老半天才不情不愿的从帐子里头拿出怎生的手,又飞快盖了一块白帕子。
不一会儿,年轻大夫收回手道,“还要看一看病人的脸色舌苔……”
聂墨想都没想,“不行。”
女的他都不想给她看,何况这还是个男的。怎生的心本就摇摆不定,万一被这小白脸给勾走了怎么办?
屏风那头的聂江想捂脸。
庄头在他旁边悄声安慰道,“您别担心,来的路上我都交待了,让他不可违逆了二爷。”
聂江刚要松一口气,就听那大夫突然出声,“望闻问切乃是辩证施治的主要依据,您
不让我观察病人脸色,恕在下不能开方。”
聂江恨不能将庄头暴打一顿,有你这样交待的?!
聂墨丝毫不肯让步,“你先说说脉象如何。”
“从脉象上看,乃是突受惊吓,又虚劳所致,其余的不敢轻下结论,还要看过脸色舌苔再说。”
聂江灰心丧气,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