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两份口供,一段故事

周日，当攻克仓库以后，赵冬生便回到四合院，反正人已经抓到了，他也懒得掺和

周一，赵冬生请了假，送丁秋楠回去继续复习，晚上又跟聂副书记交易了十吨白糖

差不多十点多才回到四合院，刚开灯，何雨水就冲了进来

先是哭着说了会儿自己的委屈，又拜托赵冬生去问问傻柱什么时候能回来

赵冬生推脱几次，最终还是败在何雨水的眼泪攻势之下

周二上午，赵冬生来到调查组的临时驻地，民兵营地

姜科长没等赵冬生说话，就递给了他两份口供

何大清口供

1932年初，他和他父亲被邀请前往租界，做一顿谭家菜，他父亲恰好身体不适，只有他去的

在上菜时，偶然发现，有个鬼子给陪酒的唱戏姑娘，酒里下了东西，有心提醒，又害怕惹事，只能忍气吞声的回到厨房

做完菜，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在院子里，看到那位姑娘扶着墙吐，不忍姑娘被鬼子糟蹋，心一横，寻了个理由，带了出去，安顿好以后，姑娘身上的药劲儿上来了，俩人纠缠在一起

完事之后，他也不好独自离开，姑娘清醒以后，倒也豁达，表示宁可便宜国人，也不便宜鬼子，俩人脾气合得来，来往就开始紧密起来，时间长了，他发现姑娘不对劲，总是从他身上套取客人的隐秘

看到瞒不过去了，姑娘直说自己是探子，他当时已经喜欢上了姑娘，也没在意，那年头，各路探子多了去了，姑娘后来干脆跟着他，去达官显贵家里做饭，他做饭，她探情报

几个月后他老婆有了孩子，姑娘也有了，这时他有心纳妾，可姑娘不乐意，俩人几乎没隔几天生的孩子，可惜他老婆的孩子，没几天就夭折了，姑娘表示可以把她的送过去，他同意了

从那以后，俩人有了牵绊，关系更是紧密，直到有一天，吃了他饭的客人，没几天死了，她才告诉他，是她下毒了，可又能怎样，俩人已经谁也离不开谁，于是乎姑娘从一开始的探子，变成探子加杀手

1948年，姑娘消失了

1950年，初，姑娘突然出现了，那时候他已经搬进四合院，在轧钢厂做厨子，姑娘说她母亲也搬到了四合院，就是后院的聋老太

聋老太让他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原就有的密室扩大，他拆了自己屋，做掩护，办到了，第二件事，是密室打通后院和前院的地窖，他也办到了

第三件事，就是继续带着姑娘，去干部家里做饭，他拒绝了，好不容易太平了，他想过安稳日子，他老婆在生完雨水之后就没了，他想把姑娘娶回家，毕竟姑娘的儿子也不小了，姑娘同意了

可聋老太不同意，表示如果他不听话，就让姑娘带着傻柱离开京城，经过讨价还价，他得把厨艺和厨子圈子交给傻柱，才能让聋老太满意，那不还是要他儿子当探子或者杀手吗？

于是乎，他跑路了，他不信丈母娘能不管亲外孙，可雨水真不是亲的，所以他每个月给雨水寄钱，害怕被聋老太知道，寄的名字是易中海的

赵冬生看完何大清的口供，又打开一份，名叫龙月茹的口供

龙月茹自记事起，就跟着母亲四处奔波，她母亲的狠辣让她触目惊心，从小就不敢违抗母亲的意愿

1932年，她奉命去参加一次高级别外交酒宴，没成想被鬼子下了药，最后失身给一个厨子，回去之后，她母亲察觉到了异常，她只好如实相告

经过她母亲的调查，发现这个厨子是厨师世家，在京圈厨子里小有名气，她母亲让她继续跟厨子私会，争取把他拉进来

事情很顺利，厨子很听话，直到她怀了厨子的孩子，她母亲让她开始暗杀敌对势力，或者金主的对手，厨子发现以后也没说什么

孩子出生以后，厨子家的孩子没了，她母亲让把她的孩子送过去，她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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