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活在回忆里的她

"昨晚喝多睡过去了，你没事吧，啊，你可别吓我，回我话!"

栾子期早上6点多就从酒店床上弹了起来。昨天看见李季后，李昭惠肯定受不了，本打算晚上微信哄她来着，结果自己睡过去了。

"你没事吧，昨天喝的有点蒙，der说酒吧门口看见李季了，没事吧，我昨天说了一堆胡话?"

11:00多陈书桐也发来消息，大概刚醒。

"没事。"李昭惠躺在床上给他们回消息。昨天一宿都没怎么睡好，眼圈又红又黑，嗓子也是半哑状态，鼻子堵的厉害。

"李季，下午见一面吧。"

"好"李季几乎是秒回。

李昭惠盯着字幕，上次的聊天日期还在6年前。

毕业之后他们就没再联系，但无时无刻李昭惠都在等着他的消息。每天疯子一样看他的空间，还要想办法不让他知道。

有时说她像是一个被操控的提线木偶都不为奇。

"小惠，醒了?吃饭吧，今天我下了厨。"她有些心事。

李昭惠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踏拉着拖鞋从卧室出来。

"做这么多啊，你生日还没到啊"她点开手机日历，查看了她的生日日期。

"给你补补，天天吃外卖，曹阿姨都担心你健康。我妈给我发仨家长出去玩的视频。这家欢的"洪家雯笑道。

"我妈，大江妈，你妈?他仨又出去玩了?一群返老还童的孩子们"李昭惠笑着摇摇头。

"你一会要出去?"

"恩...约了李季"李昭惠顿了顿。

"去吧，做你想做的，我支持你的选择"洪家雯大概觉得昨天说的太激进了。

李昭惠微微一笑。

"挺好吃的，做饭有进步啊。"

"你以后得好好照顾自己。"

李昭惠总觉得她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有问题。

李昭惠会做饭，以前李妈总会拉她去厨房学做饭。只是平时懒得下厨。

"到点了，我先走了啊"李昭惠看了一眼手机，急匆匆的踩着鞋往出走。

"慢点，注意安全"洪家雯轻叹着，表情有些凝重。

洪家雯初中学习很好，和李季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后来第二次分班又当了同学。

洪家雯或许更了解李季这几年的变化。

外面下了毛毛雨，李昭惠挡着头发往咖啡店跑。她出来的急，没看天气预报。

"小惠!...你怎么没带伞"李季跑过去接她。

"呼，我出来的急，没看天气预报。...我今天来想问你一个问题!"李昭惠抓着他的衣袖口。

"一个很久很久的问题。"

"去里面说吧"李季有些躲避话题。

"看来你也猜到大概了...你喜欢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秒"李昭惠一字一句的说着，仿佛是一个盛大的仪式。她看着他，眼神没有一点躲避。

他顿了顿，闭上眼睛"还重要吗?"

"不重要吗，喂，李季，你看不到我很认真的在问你吗。我想要的无非是一个答案而已。"

"我真的讨厌你这样，为什么每次都似答非答呢，我托付我的青春9年，每次你都给我一种错觉以为你对我有好感，然后紧接着就是一巴掌，火辣辣的。"

她拍着自己的脸，眼泪滴答滴答的流。在人群中她哭的很难看，卑微的连只虫子都能欺负她。

"雨下大了，你进伞里来，明天该生病了!"李季把伞往她身边倒。

"回答我的问题，不用对我好，你是我的谁啊"李昭惠打掉他的伞，彻底崩不住的吼了起来。

李昭惠头发浇的打柳，身上都湿透了，风吹的更是凛冽，身上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很久没叫我小灰灰了，你忘了吗"她像个耍赖皮的孩子。

初中那天串座后，李昭惠每天脸上就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