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佛德伦萨(一)
洛娜用手托着下巴依靠在楼上的栏杆上往下看,似乎吵闹的观众们说话的声音才能吸引到它,她就像一朵莲花,贵族的气息在她的身上有着最完美的呈现,可是绝大多数时候她又表现得不像是一个贵族人。
无名起身离开,他起身的时候刻意从右边走动,这是一种暗示,对于奥托斯克的暗示,因为这个位置正好是奥托斯克的方向,周围还有人,既然奥托斯克不想在这个时候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无名自然也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果然,片刻之后奥托斯克也起身跟着一起离开,他们最终在厕所会面,奥托斯克的嘴里依然咬着安洁莉娜家族赠予的上好的雪茄,呼吸之间吐出大口的烟雾。
“校长怎么看待这件事情。”无名无视他吐出来的烟雾,空气中散发着稀薄的香味,无名以前还在吟灵段的时候高层的人都喜欢抽这种东西,久而久之无名其实也都适应了。
“你是说那个想要隐藏着的人还是说那三个大家族之间的矛盾因果?”奥托斯克说。
“那个藏着的人,他的实力在我看来显然没有一流的水准,但是恕我直言,弗列罗托多的武士本身就没有办法和吟灵段的质量相提并论,包括他们所带着的那些护卫,纵使是以为二流杀手,要在这里杀人其实也不能算是特别困难的事情,只要不打着活着离开的想法,那么杀手的成功率显然要高很多。”无名低声说。
“看来银面域修罗到底还是银面域修罗,无论经历了什么事情,经过了多少年都不会轻易的被磨平獠牙,哪怕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依然有着自己的骄傲。”奥托斯克对无名投以异样的眼神,无名很难判断出来这到底是一种赞美还是一种嘲讽。
因为奥托斯克本身就已经年迈,面部表情并不明显,无名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是笑着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奥托斯克的这段话,无名确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句话,倒像是温特伯恩说的。”无名想了想,最终还是把这句话说出口,奥托斯克才认识他多久,不可能对他有这样的认识,哪怕是通过报纸媒体之类的媒介了解,也不至于会有这样的结论。
这样的结论在过去只从几个人的嘴里听到过,排除掉一些,那么
最大的可能就只是温特伯恩了,更何况也只有温特伯恩同时在无名和奥托斯克之间都有交集。
“事实上,这些话也确实是温特伯恩告诉我的,你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向我提出要求我也不可能真的对你一点都不了解,这些话都是他说的,只是简单地把你概括一下,我觉得你其实依然富有朝气,这份朝气兴许正是现在的蒙塞德斯所需要的。”奥托斯克又说,“我并不会因为选择让你加入蒙塞德斯而后悔,和温特伯恩的目的一样,我希望你能在这里在学院里甚至是整个弗列罗托多找到自己的未来的道路和你的选择。”
“这也是温特伯恩所想要的?”无名问。
“当然,我其实很少见温特伯恩会这样对一个人,也许你们之间的友谊很牢靠,相信我,温特伯恩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一个可以相信依靠的人,在弗列罗托多,我建议你舍弃你过去的身份,我说你不要暴露你的过去,并非是限制你不去做刻意的事情,你不是有温特伯恩给你的身份资料吗?大胆地去用把,兴许根本不会有人把你和那个逃亡的银面域修罗放在一起比较呢?”奥托斯克嘿嘿一笑,他就像是温特伯恩给无名找过来的托,但是无名显然对此很是受用,他回味着温特伯恩和自己的过去,也在好好细想奥托斯克的这些话。
无名本身就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知道奥托斯克的意思,也会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能找到那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不过……该说的该告诉你的其实我还是要说。”奥托斯克轻声说,厕所里来往的人不少,他们在最角落的地方说话,为了保证不被发现,他们刻意选的是楼下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