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论。

“无德无义褪世俗，无根无源自空生。”

陈瑶有些惊讶。

“为什么？”

“因为我是人，最本质的人，没有接受他人束缚他人思想的输出，和正恶的认定，所以能看清本质。”

“那你为什么这么爱杀人呢？”

陈舒呵呵一笑，说道。

“不是爱杀人，是想保险，他人生命和我有什么关系，哪怕沾了一点风险我也不会冒，选择杀了他，或是有利益所在，我也会杀。”

“那在你看来什么是正义邪恶呢？”

陈瑶追问道。

“所谓这正义有两种，邪恶也有两种大体的正义就是外界思想给你强加的正义，邪恶也是如此，不过还有一种正义严谨的说他不叫正义，他是你认为对的，对的在你自己看来就是正义，同理邪恶，邪恶就是错的。”

“强加的正义与邪恶是假的，内心所向是真，他们不希望你内心能判断对自己是正邪对错，不然然怎么大义凛然的结束你的生命，审判你的所有？”

陈瑶点了点头，他似乎明白些什么。

“哥哥，那你走下去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探寻本身，我是谁，谁创造了我，谁赐予我本性，那些虚构的，平凡的，我都不愿意，虽然选择他们的人很多，在人多的地方人类就会产生本能的安全感，但是我不就是为了探索本能是谁给予的吗？我不明白，或许我修炼下去，有朝一日登顶至高层会得到答案，即使遥远，但也比被人当做燃料来的好。”

“虚构的不喜欢我理解，但是为什么不喜欢平凡安逸呢？”

“哈哈哈哈。”

陈舒笑道。

“妹妹，你何时这么可笑了。”

“平。”

“平平淡淡毫无作为。”

“凡。”

“底层之命贱如蝼蚁。”

“谁最希望你平凡，谁最希望你平淡？谁不希望你反抗阶层？跨越阶层？底层如果没有？哪来的高层？而底层还沾沾自喜以为为体系运转做了贡献？”

“多么愚蠢，将有限生命献给体系，然后体系的受益者统治者还能享受着，而且随时可以在他们认为的正义里杀死你。”

陈瑶被陈舒这么一说有些发愣，但是缓了缓幡然醒悟。

“哥哥，我明白了。”

“哥哥，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走下去，不仅仅因为我也想知道答案，而还有是因为我想陪在哥哥身边。”

陈舒心头一颤。

“好。”

陈舒回房，开始修炼，玉佩的已被吸收完，但他现在的速度远远超于拥有玉佩的速度。

陈舒感觉丹田又要整个蜕变。

“这是要突破了。”

陈舒心理一念，将灵气加速吸收进丹田，丹田突然发生变化。

“突破了。”

陈舒一喜，便到头睡去。

——————

“哥哥早啊。”

陈瑶对着陈舒打招呼。

陈舒头一次见陈瑶起的比他还早。

“哥哥我给你做了粥喝，别出去吃了。”

陈瑶指向厨房，陈舒心觉得暖暖的，结果进入正厅后心就凉了。

“舒儿，你是怎么做到把粥做的这么好消化的。”

陈舒说委婉一些，陈瑶不知道熬了多久，变成浆糊了。

“哎呀第一次做啦，人家下次会弄更好的。”

陈舒无奈，只能吃下，总不能直接走吧。

“陈舒一勺进嘴，有些反胃，但还是咽了下去。”

陈瑶眼神里满是期待，对着陈舒说道。

“哥哥好吃吗？”

陈舒装出一副笑的样子，点头说道。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

一勺一勺进嘴，陈舒不知道怎么吃下去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好用坚强的意志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