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事关重大
就不再多留,进了猎宫休息。
傍晚时分,战连璟本是要与乐千雪母女一起用膳,可是穆承言却在此时传召。
战连璟心情不大好,可也没办法,就去了一趟。
可谁知道穆承言是要找自己一起用膳,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战王,难道跟朕吃饭很委屈你?”穆承言问道。
“是。”战连璟也不隐瞒,直接说了,“这本来是要跟雪儿一起吃的。”
穆承言也是猜到了,他呵呵一笑,“这不是有事要与你商量嘛,还是国家大事要紧啊。”
“那皇上请说。”战连璟说道。
“你当初为何就看中了老四那孩子?”穆承言问道。
“皇上想听真话?”
“自然,朕与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穆承言正色说道。
战连璟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此时就慢声说:“因为皇上几个皇子都不大成才,唯独四皇子还能看得过去,只是要多加雕琢。”
穆承言一愣,随即就轻轻摇头,表明自己实在是痛心得很。
他叹息一声,“可惜了朕资质平庸,也不能教导自己的儿子有多出色。”
当初不是有战连璟的帮忙,他也不可能登基。
战连璟只能是说了一句:“皇上,资质平庸没关系,但是不能是昏庸无道。”
“看来战王是挺看好老四的。”穆承言沉吟了一下。
此时他仍有一点纠结,因为他对穆言的身份仍有一点介意。
“也不算是看好。”战连璟说,“只是无欢对他好感甚多。”
“无欢?”
这倒是让穆承言京惊住了,没想到穆流和穆桓都没有引起无欢的注意,现在却让穆言吸引住了。
战连璟点点头。
这也是无欢先提出的,战连璟观察了一下,觉得穆言也是个人才,所以才扶持。
穆承言皱着眉头,心思更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取舍。
“皇上,你是不是有什么疑虑?或许是说,你对四皇子有什么不满意的。”战连璟问道。
穆承言欲言又止。
最后,他也只是轻轻摇头,就说:“这关乎他的母亲。”
“四皇子的母亲?”战连璟想了想,也不记得名字了,只是遥远以前,远远的看过几眼。
“她叫心尘……但是,她却与侍卫有染,亏得朕还对她那么好。”穆承言说起来,便是有点恼怒,这换做是平常人,也不可能接受的。
更何况,他是一个帝王。
战连璟说:“与侍卫有染?皇上单凭着这个就怀疑四皇子,这个不大妥当吧?”
“朕知道,以前是忽视了他,可现在他也很明显不与朕亲近。”穆承言说,“那日朕听见了他弹唱一首曲子,正是他母亲以前最爱弹奏的,就叫离人歌,朕听了,忽然便是觉得痛苦至极,即是怨恨自己,又是怨恨心尘,为何她要如此对待朕。”
说到这里,穆承言眼睛有点湿润,差点就是忍耐不住了,他是真的伤心……
战连璟一个男人,哪里懂得安慰。
他也只好说:“皇上,念着往事也不好,还是别再想了。”
“朕现在一见到老四,便想起来了,她喝毒酒的时候,朕还看着,她那时候似乎是满心怨恨的对朕说,说朕不仅是瞎了眼,连心都瞎了。”穆承言说着。
战连璟此时也忍不住微微蹙眉,这怎么就变成了穆承言的诉苦了呢。
对于后宫的事儿,他也是见多了。
以前在天隆国的时候,那杨皇后手段可不少。
他就说了一句:“这也有可能是陷害呢,皇上也不是不知道这宫里是多么阴暗,这也说不定,四皇子的生母……左右不过是一个美人罢了。”
然而,穆承言眼睛一亮。
他忽然就收敛了所有的伤心,转而就说:“是啊,朕怎会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