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利益交换

就太可怕了。

他们都没想到，窗外廊下，裴芳菲已经听完了，她很生气，郭家实在无耻，自己的父亲也是逐利之人，她并没有让下人通报，赶紧回自己院子。

她写了封信让若竹带去苏府，“你现在就去苏府送信，不要走什么西角门，直接正门出去，若有人问，就说我让你出去买点心了。”

若竹经常出府买点心，诸位守门小厮家丁并没有询问她。

送完信，若竹就去经常买点心的铺子，买了四碟新鲜出炉的糕点带回裴府，这样也不会有人怀疑她。

苏府中，众人皆在。苏老太爷看完信，苏承业接过去看，楼冠山和曹霹维也看了。

牛氏摇头，“看来还是我们太大意了。这郭氏绝不能再出来害人了。”

苏承月怒道：“夫君，明日你早朝就参他们一人一本。”

“可是，那邹嬷嬷的下落，我们还未寻到，等寻到再送上京，恐怕还有一些日子。道宴走失这事确实证据不足，就算京兆尹来审，也是半公开或者不公开审理，算是府邸亲眷之间的家事。”楼冠山皱眉道。

曹霹维喝了一口茶，“若是给郭氏身边伺候的老仆妇们上刑，她们未必不会开口。可是，咱们也不能动用私刑。”

苏承云怒道：“所以还是要闹大。让衙门出面审理这些个奴才，不愁她们不开口，只要有一个人招供，其她就好说了。郭氏不承认都不打紧，人证多，她也没法抵赖。”

几人聚在一起商量起了对策。

次日早朝，郭振邦和裴世卿都被新晋御史大夫楼冠山参了，一人一本。

楼冠山和裴世卿是因先夫人苏氏产生的连襟关系，郭振邦是裴世卿现在的大舅子，这就很有意思了。

京中权贵圈总不缺少这家那家的话题，这不，裴家和郭家如今也有了。

而且楼冠山说阳明侯府郭家的过失，足足厚厚一本，从金陵就开始说起，总之郭家就是无德无行家道中落靠祖上功勋混日子的垃圾世家。

这说明，楼冠山先前就查过郭家，而且搜集了不少罪证。

朝堂之上，楼冠山还唱起了一首民谣，“陛下，请容许微臣哼唱一首郭家在金陵鱼肉百姓时，当地百姓做的民谣。”他清了清嗓子，“金陵水呀，养呀么养不起郭家，百姓头上呐一片天，遮呀么遮不住阳明府......”

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唱得相当难听，可偏偏楼冠山唱得很投入，还情不自禁微微摇晃身体。

本来大家就乐于看别家笑话，也有人不喜欢阳明侯府的，此刻，朝堂上不少官员低头笑得肩膀颤动，这楼冠山属实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