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归来的游子

一个猛，吓得他们猎枪都没敢开直接投降了。”

“哈哈，老李拿第一那两届，第二都是他，闹得老严当时都开玩笑说，以后办案要是喊不来武警大队帮忙，都是老李的锅。”李明堂想起多年前的搭档把张福强打得没脾气的画面，也有些忍俊不禁。

“看不出来啊，原来李队这么厉害。”姜一鹤啧啧惊叹道。

“他是属于天赋异禀那一类，动态视力和神经反应都比一般人强，蜘蛛侠的电影看过吧，我们那会儿都笑他是低配版蜘蛛侠，真的是眼疾手快，大比武的时候跟打小朋友一样，只可惜心太善，不愿意伤人，出任务抓人动不动就手软。”

说着他瞥了一眼姜一鹤，笑着问他：“你参加工作也三年了，抓捕的时候伤过人没？”

姜一鹤咽下一口肉，有点不好意思：“伤过，我发现这东西有时候难免，我压着他胳膊，他还不停地在那扭，好像不知道疼一样，扭得我手铐都铐不上，然后就给自己肩膀拧脱臼了，您说这不是自找的吗，都落在警察手里了，难不成还想跑？”

说到这个，姜一鹤明显有些懊恼，他实在没法理解有些犯人的脑回路，明明不是什么重罪，都落网了，还搁那拼命反抗。

吃得满是油光的嘴肉眼可见地撅了起来，李之偃被他的表情给逗乐了，“以前有种说法，那些惯偷年纪大了之后，胳膊肘，肩膀这些地方都有点毛病，就是被抓的次数多了，老被拧着胳膊，扭送扭送嘛，都是背后拧着胳膊，扭送派出所，久而久之，成了职业病。”

“我也听说过，不过这是真的吗？”

“我哪知道，我也没见过，那么久远的事，你得去问老吴。”李明堂毫不客气地点出三中队吴城年纪大这个事实。

“哎，那李队之前，咱们区拿过大比武第一吗？”姜一鹤突然来了求知欲。

“拿过，严局年轻那会儿，号称吊打一切不服，据说比老李更猛。”

哦，严局长啊，那倒是不意外。想起副局长严启明那张方方正正，浓眉大眼酷似石青山，不用化妆直接能去演敌后武工队的脸，姜一鹤丝毫没有怀疑，这长相光看就知道绝对是个硬茬子。

李明堂收拾停当，锁了办公室的门往出走，一路溜达着下楼，看到还坐在工位上的净是年轻干警，不禁也替他们感到委屈，自己光是看着都想替他们喊累，这帮老油子，是一点都不讲究，真把人当牲口使了。

我刚来那会儿你们就这样，我都当队长了你们怎么还这样，走着走着，越想越气，李明堂忍不住掏出手机一连几个电话打了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严启明走进家门，屋里一片冷清。他也没开灯，就这样站在黑暗里久久没有出声。妻女离世十多年，家里就他自己，一直缺少人气。

良久，他对着屋里喊了一句：“我回来了。”

无人应声。

晚八点，明月夜会所。

廖秉贤瘫在沙发上，捏着一瓶啤酒边喝边刷朋友圈，他可能来得早了些，一个人呆在包房里自娱自乐。

“咔哒”一声门响，叶诚民推门进来，打眼一看空荡荡一间大屋就廖秉贤一个人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有些奇怪，抬手看了眼表，八点五分了。

“新人还没来？头回见面就迟到，还真是符合咱们的风格。”廖秉贤朝他努努嘴，没等叶诚民回头，身后的门就又被推开了。

陈东东进门正赶上叶诚民转过来，自信满满正待打招呼，眼睛瞄到了沙发上躺尸的廖秉贤，表情一下子僵硬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还特意在旁边走廊里等着，看有人进来了才过来的，没想到里头已经有人在了。”

说罢转回叶诚民这边，稳稳伸出手，“陈东东，心理医生。”叶诚民点点头，也伸出手握上去：“叶诚民，也是医生，急诊。”

感受着这健壮有力的大手，陈东东诧异地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