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恬不知耻

宋清愉:“这个也不错，云侯嫡次女云嫣氿，年15，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便赐封号——倩，封才人，居降梅轩。”

宋清愉:“最后一个...林国公府独女——林，芷，婉，年19...既恬不知耻，那便赐封号——恬，封...采女，罢了，还是封才人吧，居...福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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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宋清愉:“夜辞。”

（夜辞: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黄景仁《绮怀诗二首其一》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俞彦《长相思·折花枝》）

夜辞:“在，殿下。”

宋清愉抚了抚头上凤簪，“或许，是我错了。”

夜辞:“殿下，在那桩事情上，林家与您，皆有苦衷。所以，您不必为此事介怀。但在您的角度上，林家万死不得其咎。您是在想以什么方式......”

宋清愉拔下头上凤簪，“知我者，阿辞也。”

宋清愉递上玉梳，夜辞便熟稔的给宋清愉梳头。“依夜辞所见，如今林家在朝中树敌众多，且外强中干，年轻一辈青黄不接。不如让诸位大臣轮番上谏，告发林家私吞国库银两......”

宋清愉:“可是，明日随口找个由头...林氏女咒皇后病逝，特赐毒酒一杯...算了，打入冷宫，满门抄斩。岂不是更加省心省力？”

夜辞:“夜辞知道。”夜辞只是怕殿下会舍不得。

宋清愉:“时辰也不早了，今日你便在此处歇下吧。”

夜辞小脸霎时一红，“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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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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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不等宋清愉作出动作，皇帝便先她一步出手:林国公府意图谋逆，诛连九族，林氏女居于宫中，本应赐毒酒一杯，念其尚不知情，贬为更衣，禁足宫中，无诏不得外出。

宋清愉:“阿辞，快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夜辞:“殿下...您压着夜辞。”

宋清愉马上从夜辞身上下来，手伸进锦被里摸了摸夜辞身上的红痕，“还疼吗？”

“还不是殿下弄的。”夜辞一瘪嘴，“疼！”

宋清愉唤来宫女梳洗更衣后，“如梦，去太医院拿些伤药。”

“是。”如梦对此情此景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有闲工夫操心:昨日皇贵妃娘娘回去后一口气砸了三个瓷花瓶，娘娘昨日竟不去哄皇贵妃娘娘，哎。

如梦一推门，就见一人身穿龙袍，松形鹤骨。如梦“扑通”一声跪下，“奴婢参见陛下......”

楚渊稷收回刚想迈出的脚，又往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如梦，“皇后起来了吗？”

如梦:“回陛下，娘娘她现在...忙正事，不方便见陛下。”

皇帝抬头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