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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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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年少相守最好的时光了,虽然都是假的。

她温驯的待在他的身边,他也极尽所能的宠着她,过去的那些错过与伤害好像都随着一场场漫天大雪被掩盖了下去。

不久就是上元夜了,他说会给她个惊喜,她定会喜欢。

上元这一夜,大家都去宣德楼看灯火表演,与万民同乐,等他忙完往离渺那里赶去时,她已等得昏昏欲睡了。

看着她犯困的模样,他就笑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灯火好看吗?”

“你跟我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有内监捧着两套衣物入内,他将一套妇人装束拿给她,“宣德楼又高又远,哪里比得上亲自去街市上看灯好,今夜宫门不落锁,咱们正好溜出去做一对寻常夫妻。”

“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

他捏着她的手,问:“那喜不喜欢?”

“喜欢,”她笑着,瞧了瞧窗外,“只是外头正下雪,冻得紧,我煮着酒呢,咱们先喝一杯暖暖。”

襄阳王接过来她递的酒,含着笑喝下,仿佛就算她给的是毒酒,他也甘之如饴。

药效上来的很快,立马他就摇摇欲坠了,倒下时,只看到她漠然的一张脸,连一丝笑意都吝于给他。

襄阳王醒来的时候,大雪已经停了。

内监告诉他,有人拿着他的手谕去牢中提走了言子㛭,而在宫门不闭上的上元夜,人很容易就逃走了。

“假传旨意……好,她做的好……”他笑了起来,“去将枕匣里的东西拿来。”

内监闻声而去,不久,捧来一卷明黄圣旨,走到殿角烧的正旺的铜炉边,一把扔了进去。

“这份惊喜,不知道天下多少女子想要,偏偏她不屑一顾……”他木然地走到殿门处,“一国之母的尊荣,拿来和她做一个赌注,我输了,可她也没有赢。”

话音一落,就听闻有匆匆赶来的脚步声,夜色中,银甲耀眼,禁军统领跪在阶前禀道:“陛下,人截住了。”

离渺自然不会想到他早有防备,城门都出了,谁料到禁军竟守在城外。

她被押上殿来,面上竟是毫不在意的淡漠。

“我和自己打过一个赌,”他走到她身侧,俯首在她耳边道,“赌你今夜会不会动手。”

“你知道?”她睁大了眼,“知道其实我的记忆并没有被改?”

“不,”他摇了摇头,“你演的很好,只是我给了自己一个期限,就是今晚,如果过了今晚你还在,我就信你,我会放了她,可你让我失望了,总要有人来承担这个错误,如今我实在舍不得再看你受苦,所以……”

他示意人身边的人,有禁军拖着言子㛭走了进来,将其锁在木架上。

离渺猜到了他的意图,惊慌的喊:“不,不要……”

“放心,她不会死的,”舒湛冰冷的笑着,“因为,我要的是她生不如死。”

言子㛭是他能拿来威胁她的唯一筹码,所以他不会让言子㛭死,可那一夜,他让她亲眼看着言子㛭从此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没有哭,甚至到后来平静的近乎漠然。

从那以后,舒湛再未去见过她,有时候翻牌子时,哪个嫔妃都不想见,内监就试探的问:“要不要,去离娘娘那里?”

他挥挥手,像是累了:“再等等,朕和她都要缓一缓……”

他以为自己能等,他们之间虽千疮百孔,可不怕,有的是时间,等着那些痛楚淡下去,他拿一辈子去耗,反正爱也好恨也好,她都留在他身边。

可半月后,内监来报,监视她的宫人说,看到她藏在匣子里的一包药粉,那东西是毒药,服下后四五个时辰后就会毒发。

“娘娘不会想不开吧?”内监担忧的道。

他气的双拳捏的咔咔作响,声音都似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带她去牢里看看那个人,那个人还活着,她就不可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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