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衣锦还乡

“据朝堂传闻，三年后的秋闱，除诗赋外，要考经史策论，你要勤加练习”。临行前，王主薄叮嘱道。“学生受教，学生何德何能得老师如此器重，铭感于心，甚为惶恐”，徐朗再次拜下。“无妨，如今你也是有功名在身了，你是头名，自有养学金发放，安心读书，能在省试拔得头筹，就是对老夫的回报了”。徐朗再拜，这才踏上了回程。

这次的钱塘之行，徐朗可谓名利双收，王贵也是非常开心。“解元兄”，王贵对徐朗作揖。“举人兄”，徐朗对王贵作揖，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人生得意须尽欢，来来来，痛饮三百杯”，马车上，王贵给徐朗倒满酒。“干”，两人同时一饮而尽。这酒度数不高，甜甜的，估计不到二十度。徐朗想：可以提纯，将来又是一笔买卖啊。

两日后抵达镇口。刚到镇头，突然鞭炮响起，锣鼓喧天。镇头人满为患，最前排是里正和张文涛，以王贵的父亲王显，还有小玉，小玉手里捧着大红花。四人同时走到徐朗和王贵面前，里正拿过红花给徐朗披上：“杨柳镇多少年没出过解元了，争气啊小子”说着说着，众人皆流下了热泪，徐朗也是感动的热泪盈眶。“老爷在世时说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少爷，别哭”，小玉自己哭的稀里哗啦的，反来劝徐朗。民风淳朴啊，徐朗想着，只是缺乏斗志，我徐朗定要护好这方水土，徐朗暗下决心。

徐朗除了读书，也在镇上租了个商铺，卖些从钱塘徐掌柜那进来的一些物品，小玉也机灵，经营的还不错。徐朗开始鼓捣卫生纸了，麻皮泡的时间也够长了，抬来一个大石臼，在那冲捣。等成了浆糊了，再用纱布过滤，用小勺把浆往木框里一点点地倒。等干完了三框，徐朗累的不行，自言自语道：“累死狗了，等明天凝固了再看吧”。第二日，徐朗兴致勃勃地来看自己的杰作，可是，厚薄不均，纸张一碰就破。这不行啊，经过徐朗反复研究、试验，柔软的卫生纸面世了。一经投放市场，供不应求。有了经验的徐朗，跟里正租了一大块地皮，盖了个大厂房，开始量产卫生纸。小玉也是非常疑惑自家公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脑子。

有了启动资金了，徐朗开始大量收购米酒，进行提纯。经过蒸馏过后，酒的度数大幅提高，徐朗命名为“百日醉”，继续提纯，可作酒精，用来消毒。随着产品的上市，徐朗的收益也逐渐丰厚，这些产品也经钱塘销往临安，乃至全国。

这一日，张文涛喊来徐朗王贵二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吾之所学已不能为尔等解惑了，前日王主薄来信，要你二人去临安入太学，国子学已满员，这里有引荐函，你二人明日动身”。徐朗王贵二人连忙称是。

这一刻，徐朗有点头疼了，小玉也18岁了，论理该嫁人，况且，也早出了奴藉。自己将要远行，没名没份的，这不是耽误人家吗？“玉啊，我这一走，可能两年，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中意的？如果有，我托王叔帮你保个媒”，“少爷，我不会离开这个家的，老爷在世时候说了，我就是他亲闺女”。因为徐直也喜欢小玉，读书识字自不在话下，徐朗也教会了她九九乘法表，术算不成问题，这两年的操练，基本能独挡一面了。“这样吧，你多雇几个人，重点培养下你信的过的人，全靠你自己，也做不大，要学会放权。另外，严格执行我拟定的规则，以规则管人，切不可考验人性”。徐朗一再叮嘱小玉，接着又道：“你本姓欧阳，就叫欧阳青玉吧”。“谢公子赐名，青玉这厢有礼了”，小玉盈盈一拜。徐朗敲了一下小玉的脑壳：“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