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山里的遭遇

张东阳抱着她走进卧，马上动手按摩她的双脚，曹小芳躺在床上开口道：“其实我不想折磨你的，可是天姿说，你要去王寡妇家上门，前段时间，我喊去我家上门，其实我是试探你的。

天姿说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就要去开染房了，三天不揪你的耳朵，你就要上房揭瓦，你为什么要这样调皮捣蛋呢？”

张东阳大喊一声，“天呐，房子漏雨了我不去揭瓦行吗？还有你嘴巴里面不要整天挂着王寡妇二字，她已经可怜了，我跟她没有别的关，只是可怜她们母女的遭遇，有时间帮她做点重活，我以为是应该做的。”

曹小芳踢了他一脚，怒喝道：“她的眼神告诉我了，她喜欢你。”

张东阳无言以对，只好认认真真做推拿按摩，两个小时转眼过去，曹小芳心满意足，闭上了眼睛。

他躺在床上又想到了李天姿，孤身一人是否到学校了，是否吃饭了，是否睡觉了，他想着想着，又想到一句俗语：“养女是个精，走遍天下不丢心，养女是个祸没有也要过。”

他看着曹小芳睡得笑眯眯的样子，也猜不到李天姿叫她来监督我哪门子事情，他做了几个深呼吸，闭上了他的双眼皮。

天刚刚蒙蒙亮，他大吼一声起床了，把曹小芳吓得跳起来了，骂他了一句神经病。

他笑了笑，翻身下床，马上洗漱一番，跑进厨房煮了两碗鸡蛋挂面，二人吃完早饭，立马各行其职，他背着装备，牵着两条猎狗上山去了，他刚刚爬上山顶，一只野鸡扑通一声飞上树了，他举起手里的猎狗，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抠动了扳机，野鸡掉下树来，他立马剥掉下来了鸡皮，看着光胴胴野鸡笑道：“晚饭我吃叫花鸡。”

他看了看对面的山形，大吼几声跑到山沟里，阿黄的声音在山坡上响起，他又奋不顾身爬上去了，听着阿黄的声音紧追不舍，追了几座大山，獐子终于体力跟不上了，被两条猎咬死在地上，他摸着鸡蛋大的香囊，马上盘腿坐在地上，念了一百遍南无阿弥陀佛，超度着獐子的亡魂，他念完一百遍南无阿弥陀佛，拖着死獐子找到了水源，却一直找不到岩洞了。

夜幕已经降临，他只好坐在一棵大树下，生了一堆火，看着天上的乌云，吃着他的烧烤鸡肉，不一会儿下起了大雨，他的衣服很快湿透了，火堆渐渐熄灭，他看着阿黄和阿黑慢慢变成了落水狗，又看看自己就像一只汤鸡，他万般无奈地熊抱着一棵大树，装成一只树懒的样子，心想妖怪肯定不吃树懒的。

他紧紧抱着大树，始终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他，不一会儿工夫，冷得浑身发抖，他回头仔细一看，漆黑一片，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他就这样熊抱着一棵树，听着猫头鹰哄哄我，哄哄我的怪叫声，吓得他瑟瑟发抖，皮肤紧绷，很快生起了鸡皮疙瘩，他深吸一口气还是不管用，天空依然下着大雨，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睛一看，东方又泛起来鱼肚白，他又摸到一个大石头下面，找到些干渣渣，他打开油纸包拿出来火柴，又燃起一堆火，一人二狗围着火堆烤火，慢慢热乎了身子，吃了一些包谷粑粑，他大吼一声爬上了山顶。

阿黄的声音在半山腰响起，他又急忙冲下山腰去，听着猎狗的声音疾速追杀过去，追了几面山，他看见獐子跳上了悬崖，阿黄阿黑纵一跃跳上悬崖，草皮瞬间脱离岩石，带着阿黄阿黑掉下万丈深渊，他看着站在悬崖上獐子抠动了扳机，獐子应声掉下去了。

他绕来绕去绕到悬崖底，终于找到阿黄阿黑的尸体，他抱着阿黄阿黑失声痛哭一场，他擦干了眼泪，又把獐子的尸体搬到一起，他背着三具尸体往下走，来到一个黄土坡，这里草木不生，阳光充足，他举目四望一番，这里算是风水宝地，离河边也很近，他拿着砍柴刀挖了一个坑，将阿黄阿黑的尸体放在坑里，又割下来獐子的香囊，把獐子尸体放到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