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讲 淼青殊晕倒了
,又和自己现在的情况比对之后,她推测自己只是感冒发烧了。
可能发烧的时候还淋了那么久的雨、干了那么久的活,所以体力不支一下晕倒了。
今天下午她还在想自己这么久都没有生病很厉害,结果没过多久就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不过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可能休息个几天、喝点药就好了。
“殊殊?”森焱伸出手在她发烫的脸颊上摸了摸。
“啊,我有点发烧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像发个烧脑子都迟缓了很多。“不过没有关系,很快就可以好的,我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
她现在很庆幸自己当初和狐栗她们一起摘了很多药,没用完的还烘干炮制了起来,如今可以用现成的。
“那该怎么办呢,怎么样才会让你快点好起来呢?”听到她自己说没事儿了,森焱的恐慌褪去了大半。
淼青殊伸出手随意地指向了客厅,“我炮制的那些药可以吃,那就是用来治病的。你帮我拿过来让我看看,然后用个小罐子给我熬水。”
大雨季还没开始的前几天,两人窝在山洞里做了很多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东西,基本上淼青殊想得到的都做了,所以现在用起来也是方便。
对比了一下几份草药的主要治疗功能之后,她选定了黄连。
好,当时骗森焱喝下的黄连水,现在她要加倍地吞下了,淼青殊心中流下来宽面条泪。
因为生病,原定计划的晚上修建长廊也没有弄。
又因为森焱与和春过于小心翼翼和担心,所以就连晚饭她都是被他一勺一勺喂着吃的。吃饭是短暂的欢愉,饭后等着她的是凝缩的、成倍苦的黄连水。
第一口咽下时,淼青殊觉得自己浑身发麻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之后迅速把一碗都灌了下去,不敢在嘴中停留又直接吞咽了下去,因而苦味顺着她的口腔、食道一直蔓延到胃里。
她的胃和喉口忍不住蠕动了一下,被她忍下了。
“殊殊,你怎么了?”森焱看着她面色不对劲,立刻就询问,全然忘记了那是他自己也觉得苦的黄连。
淼青殊半抿着嘴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贴近自己。
而后在两人面部相距只有十厘米的时候,她半抬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双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将唇印了上去。
两人亲吻过很多次,但森焱人形时,每一次都是最简单的唇部相贴,不情·涩却旖旎。
如今淼青殊虽然没有那样的心思,但抱着捉弄的意味,她主动地挑开了对方的微凉的唇·瓣,长驱直入将那难以忍受的苦味带到他的口腔中,作恶般把黄连的味道渡给他。
但相触不过几秒,淼青殊就及时收回了。
她眨了眨眼睛笑出了声,带着几分得意地问他。“怎么样,味道好不好?”
但森焱却没有给到她想象中的反应,先是沉默不语地看了她半响,而后低哑着声音回复道:“很不错。”
说着,他还探出自己殷红的舌尖卷过了微微湿润的唇·瓣。
要命,她看着眼前这一副欲·色美人图,觉得自己脑袋忽然一片空白。
由此也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被人堵住了唇瓣,这一次旖旎的氛围又多了几分粘·稠。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草药治疗功效太好还是其他,第二天淼青殊的温度就没有那么高了,而且醒得也格外得早。
她醒来出门洗漱的时候,一推开门却发现门口不远处聚集了一大群兽人,一双双眼睛正看着洞口,眼见着推开门的人是她,那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悲戚、哀愁和不忍。
淼青殊忍不住背脊发寒抖了抖,脚步不自觉地后撤了一步。
“怎,怎么了?”
最后还是跟她关系稍微好些、又开朗的狐栗开了口,但是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大人,你一定会没事儿的,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