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秋收秋种

爷爷带着爹、大郎二郎、四个娘在地里割高粱头，大爹、二爹和小叔挑高粱回家，奶奶领着小孙子孙女晾晒，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个月后，高粱晾晒干净装进囤里，高粱杆也砍倒在地里晾晒。

农历白露到了，冬小麦开始种了。80亩地小麦，种了一个月才种完。

休息几天，接着收割糜子谷子，各种豆子。门前的场刚闲下来几天麻就该收了。砍回来的麻堆在一起放几天，用木棒敲打敲打，麻子就下来了。敲打后的麻杆再晒晒，再敲打一次。爷爷扬场，奶奶和娘处理分流麻子和麻叶，晾晒麻子。大爹带着弟弟和弟妹处理麻杆，准备剥麻。五花太小了，不知道是怎么剥麻的。

麻还没剥呢，荏该收割了。

荏晾晒干净装好了，麻也开始剥皮了。这时候，爷爷和奶奶终于开始休息了。

四个娘开始轮流纺麻线织麻布了。织够缴税的麻布后，四个娘开始指导大花二花学习织布。五花天天在吱扭吱扭的声音中入眠。有一天，五花在睡前听了几句嘴：“大花手巧，心细，织的麻布细密平整。二花做的饭比我都好吃。唉，咱五花只要有一样突出我就放心了。”

爹乐呵呵的说：“着什么急啊！我就爱吃你做的饭！五花她还小呢么！你看看，天天跟着娘，像个小尾巴。也没见娘训她！可见，也是个聪明的！”

是啊！五花想，我是聪明的！站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呀！不懂得，就多看少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求同存异，不懂得可以悄悄咪咪的问娘，问爹，问奶奶。看看吧！我来快两年了，没人发现异常！我也学会了好多！我真是个小天才！五花想着进入梦乡了。

缴完了各种税，男人进山挑高粱杆回家，进山砍柴，翻堆积的肥堆。女人拆洗棉衣棉裤棉被，准备过冬。

五花有一次好奇问奶奶：“奶奶，种地只能这样吗？爷爷和爹好累啊！你和娘也累！”

奶奶笑着说：“种地哪有不累的啊！”

“就没有轻省的办法吗？”五花问。

“轻省的办法吗？有啊！买牛买驴！能轻省些吧！”奶奶向往的说。

“真的吗？奶奶，咱家买牛！买驴！让爷爷和爹，都轻省轻省！”五花着急的说。

奶奶笑着说：“好啊！我们五花快快长大吧！给爷爷买牛！给爹买驴！”

“奶，现在买！”

“买不起啊！孩子！太贵啦！一头健壮大母牛，最少得15贯钱！”

“那就买小母牛！过两年长大了，干活！”五花急急的说。

奶奶和气的说：“小母牛也贵啊！也得8贯钱呢。过几年再说吧。”

五花沮丧极了。

有一次，五花在奶奶屋外戳蚂蚁洞，听见爷爷奶奶商量家事。才知道，一年时间，家里只能结余一贯钱，这还是家里人不生病不吃药才有的。今年就结余了1贯多一点吧，加上前几年的结余，也才8贯钱。大郎13了，大花二花都12了，得筹备聘礼和嫁妆了！小婶有怀孕了，都得花钱！

“不要急！慢慢会好的！孩子还小呢！咱家人丁兴旺！孩子长大就好了！那时候，九个孙子啊！九个男丁！想想，都会笑醒的。”爷爷乐呵呵的说。

“九个孙媳妇的聘礼，最少20两呢！也很多啊！”奶奶愁眉苦脸的说。

“不怕不怕！孩子们会努力的！不愁啊！”爷爷自我安慰着。

有一天，大爹对爷爷奶奶说：“爹娘，族长伯父说县里有点活，叫咱家去两个人。一天13文钱，管吃管住，你看看，谁去？”

“你带老二去吧！”爷爷安排着，“出去了，看着点老二，多带带他！太老实了。你们兄弟四个，就他太实诚啊！愁的啊！”

“我会慢慢教的！爹娘放心。”大爹保证着。

“去吧！给老二说说，看准备啥，早点准备好。给你媳妇说说，让老二媳妇也准备好换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