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空间进阶

没有表露出意愿，默默的听着周围人对那块矿石的评价。

“啧啧啧…杂质太多，不透”

“嘶…边缘锋利，不润”

“要不在切一刀，看看里面的成色？”

“去去去….能切人早切了，除了硬度好像也没什么卖点。”

“七八年了，就没人看出这东西有啥价值，来一拨走一拨，就这块石头留下了。哎”

“听说是玉心里开出来的？”

“不知道，但肯定是在最深处弄出来的，当年动静还不小咧，来了几个专家，研究了半个多月，后来走了，石头却没带走。”

张恬默默听着，只见摊主挪动了一下，漆黑的矿石迎着阳光发散出滢滢黑光，虽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感到神奇，围观的人也啧啧称奇。

见迟迟没有人询价，摊主也不着急，都这么多年了可能还没遇到有缘人，还记得当年专家走了之后，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来到摊前，跟他说“缘，妙不可言，你在等，它也在等，居士切莫着急”。

张恬回顾着灾年得到空间时的记忆，那是末世第十四个年头，持续了六年的极寒天灾，平均气温都在零下70度左右，那时的张恬形如枯槁，穿着一身用皮毛胡乱拼接而成的衣服，蹲在冰面上凿鱼。

突然听到阵阵轰鸣声，抬头四顾，发现天上坠落了什么下来，冒着滚滚浓烟，好巧离自己不远，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发现是一坨不知名物体，像是末日前的果冻，散发着一股清香，饿极的张恬也顾不得什么能不能吃，土都吃过的人还能怕什么？

用手将其捧起，发现它居然在发光，还是黑色的，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好像小猫炸毛一样的伪装，正看的痴迷，突然发现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变硬，生怕再过一会就没法下口的张恬顾不得其他，干脆一口吞下肚，就算变硬也要让它硬在肚子里，吃完之后饥饿感果然消失不见。

回到刚才的位置凿冰挖鱼，心里想着如果挺过了今天，明天就吃鱼，他心里也是清楚的，以他现在的情况，能多活一天都是千难万难的，一边干活还偶尔摸摸肚子，没变硬，看样子死不了了。

晚上回到藏身处，迷迷糊糊睡过去，在醒来已是不知道几天后了，饥饿感充斥着大脑，浑身无力，看着不远处的鱼，却没有力气拿来吃，挣扎、痛哭、绝望，突然发现鱼不见了，以为自己眼花了，可是鱼真的不见了，颓然瘫倒在地上，脑子里全是鱼，想着想着手上一沉，鱼。

吃完鱼，有了力气，开始琢磨问题，饿了就去凿冰找鱼，偶尔也会发现凿着凿着，马上见到鱼了，一眨眼鱼就没了，当崩溃的满脑子想鱼的时候，鱼又会出现在手里，慢慢研究透明白自己的能力，随后一段时间经过各种测试和猜想，最终确定之前吃的那坨黑色物质，让自己拥有了一个空间。

对比记忆中那坨物质，眼前摊主这坨更大，虽然已经凝固成晶体，不知道还有没有特殊之处，但他不想错过万分之一的可能，他甚至害怕这东西被其他人得去，在研究出点什么，极有可能在末世中与自己产生交集。

有了决断，就要付出行动，走到摊位前“老板，这块矿石与我有缘，怎么卖？”

“哦？20万，不二价”摊主报出这些年未变的价格，当年那人也说了，该卖多少卖多少，老板也就心安理得的叫了个价，一卖就是8年。

“刷卡还是转账？”张恬也没犹豫，20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更何况还是跟自己有关的东西。

付完钱拿着矿石回到车上等待大家，没敢现在就研究，生怕在像那次一样晕过去，也不敢收进空间，只能放在帐篷包里，等回到家再做研究。

晚上回到民宿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索性进空间干活把自己累趴下，也就睡着了，天亮也没等人催，他几乎是第一个出门的，上车前查看了后备箱，矿石依然安安静静等躺在那里，深吸一口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