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位于地下的研究所内，尘静与瓦尔特杨依旧在聊天。

“尘静，可否谈谈，你对于星空的理解为何？”

“星空？呵，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星海，银河，宇宙，虚数空间，量子之海，虚数之树…以我目前浅薄的知识，甚至都无法想象那是各种景象。也许等我爬到那树的顶端，才有可能窥之一二吧。说不定到时候我可能会和那位『欢愉』一般呢。”

“对于未来的走向，我想就连『命运』也无法确保吧。”

“我穿越之前，最大的梦想就是混吃等死，穿越之后，有一段时间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舒舒服服的混吃等死。不过现在，我希望能够让爱我的，和我爱的人，能够幸福的活下去。至于我…”

尘静眸光低沉，不由得伸手摸了摸眉心处的印记。

“我好像被刻画了命运，不得不站上了棋局。走卒也好，车马也罢，我不能确保自己不会被当做随时可以丢弃的弃子。”

“但我已有了牵绊…我无法想象某一天在我被抛弃之后，他们会是何种结局。提瓦特大陆可能只是这场棋局的开场，我可以想象到那些来自星空深处的目光，祂们在等着我去更改现如今的一切…”

“生死时空，是我在这个世界所继承的四种能力，还有魔神战争中，来历尚未可知的希望之光，哈哈，老杨，这希望之光我可是和那位老…咳咳光的化身吵了一架，把祂狠狠地骂了一顿，祂才给我的。啊对，还有崩坏意志曾提及过的，对于自我的定义，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我至今没有找到头绪。直到在这些力量汇聚在我的脑海之后，神格便开始汇集孕育。说实话，不管是生死时空这四种基本法则，还是希望这种虚幻的唯心概念，我都不觉得这是一个小小的提瓦特可以具现赋予的。”

瓦尔特杨看着沉思中的尘静，仔细琢磨了一下措辞，打算安慰安慰他，但刚想开口，就看见尘静慢慢放下了手，在他眉心处被双翼拱卫的四色菱形开始疯狂的闪烁。

“呵，说什么来什么，我感应到神格已经初步定型了…”

菱形中心被四色之风缠绕交织的旋涡向外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波动，尘静抬手撑起一道屏障将自己包裹在内，防止意外发生。

瓦尔特杨紧紧皱起眉头，抬起手杖轻轻点了一下地面，暗金色的虚数之力再次将半个场地隔绝，挡下了慌乱之中跑过来的盖蒂。

“不用惊慌，盖蒂，尘静只是有所突破，担心误伤到你才隔绝起来的。”

盖蒂恢复人形，双手贴在虚数之力幻化而成的屏障上，一脸担心的看着尘静。

“敕…”

一声含糊不清却充满威严的声音从盘坐在半空的尘静体内发出，尘静猛然睁开紧闭的双眼，原初之风组成的菱形开始疯狂的扭动似乎想要从尘静的眉心挣脱，但被希望之光幻化而成的双翼紧紧包裹拴在原地。

“尼玛的，这原初之风还是活的不成？想跑？想得美！”

“敕…令…”

尘静听清楚了，的确有声音，而且，是从原初之风之内发出的，更准确的说，是刚刚成型的神格在说话！

“敕…令…”

“敕…令！”

“敕！令！”

神格所发出的声音从含糊不清逐渐变得清晰，威严的声音充满了压迫感。

盯着尘静眉心处的瓦尔特杨瞪大了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在无尽星系之上，有一个无限巨大的模糊身影张开了双臂，在祂的身下，无数个星系的上方，似乎也有一些身影伫立…

“喂，老杨！醒醒！老杨！你咋了？”

尘静在瓦尔特杨面前晃了晃手，自己勉强将原初之风重新掌控之后，神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