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黑暗深处

原因。

他们根本就不是在向着自己的未来前进学习，而是他们日日夜夜被囚禁在学校，被武力逼迫着不断做题！

这也就不奇怪为何几乎一中的所有学生成绩都如此拔尖了。他们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亲戚眼中的好学生，一中的教育模式更是因此成了众多学校争相模仿的对象。

但是没人知道，孩子们也许早就没了自己的思想，而是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学校收取高额学费的利用品！

也许……只有那几个混混还有自己的思考能力。

但……这不是更加可悲的事嘛？

可原来的学校不是这样的。

在毕方的记忆里，老师会根据不同学生的特点采用不同的教学、沟通方法，近乎完美地达到了孔夫子“因材施教”、“有教无类”的观点。

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毕方关掉电视机，从床上爬起走到窗边。

雨噼里啪啦打在窗上，外面是灰蒙蒙一片。铅色的密集云层从不远处推来，宛如一头巨兽降在城市上空。

天空在几分钟内又暗了几分，浓浊不清的天色压得人透不过气。

“毕方，感觉好点了吗？”

房门打开，推门而来的是自己的队长白朗行。

“队长？”毕方对队长的到来有些不知所措，匆忙地从一旁的挂衣杆上拿过制服外套披在身上，以示对队长的尊重。

“是这样的，有件关于一中的新闻不知道你……”

“我看到了，队长。”

“公安部的人来找我了，说是希望我们能协助调查此事。”

“我们？可是理论上来讲，祸特队只能在出现超自然灾害的情况下才能出动啊。难道说……”

白朗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一个视频文件后举到毕方面前。

视频里的背景是警方的问询室，两名警察一人问，一人记，在二人对面坐着一个穿褐色西装的半秃中年男子。

他正是一中的现任校长：杨求实。

“对于学校里出现的大量锁链、电击枪等物品，你作何解释？”

“是……是恶魔蛊惑我这么做的！”

“杨求实，这里是警局，不要编造那种劣质的理由！”

“我……我没有！警察同志！真的是恶魔让我这么干的！”

视频中，杨求实的神情慌张，但看起来并不像在说谎的样子。

“警方录了快半天口供了，但杨求实依旧坚持自己的说法。”视频播完，白朗行将手机收回裤子口袋，“警方担心他所说的恶魔是某种超自然生物，所以想让我们帮忙，协助调查。我想着你和安心是公安部出身，应该会更有经验些。但是如果你的身体还没恢复……”

“没事的队长！这是我的母校，我也想调查清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毕方正色道，“但是安心她刚回去休息，可以的话……还是先别跟她说这件事，让她好好睡一会吧。”

“你呀。”白朗行笑着拍拍毕方的肩膀，“伊楚和恺然在做数据分析，我一会还得忙咱们装备申请的事，队里一时半会也调不出人手帮你了。你一个人去的话一定要小心，明白了吗？不能像昨天那样乱来了。”

“是！队长！”

长酬市公安局的问询室里，杨求实仍坚持着“恶魔”的说法。警方一时半会也没其他办法，只好等待祸特队的帮助，先留杨求实一人在问询室里。

某个瞬间，问询室的灯光闪烁了起来，气温也变得更低。

正在椅子上犯困的杨求实只觉得浑身发冷，被冻得迷迷糊糊睁开双眼。

他想喊人来调下空调温度，毕竟犯人也是有人权的。

但令他惊恐的是，无论自己怎么喊叫，他的声音都仿佛哽在了咽喉，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有意思，是我蛊惑你这么做的吗？你还记得，契约是怎么签订的吗？”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