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是先有因,还是先有果？

……

很快，到了医院，曲九歌什么也没有说，又拿出卡去把老人之后的住院费付了，这个时候老人的儿子也在，曲九歌也没有问警察调取监控的事情，只是默默地把钱付完，准备离开。

“怎么？你就走了？”老人儿媳把曲九歌叫住。

“我已经把之后的住院费都交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曲九歌微微扭头。

“谁照顾老人啊，肯定要请护工，护工费也得你出。”老人儿媳迎上前去。

这个时候曲九歌缓缓坐下，双手叉在胸前，扭头向作为交警的老人儿子望去，问了一句，“交警大哥，我想你是看了监控的，你觉得呢？我需不需要付护工费？”

老人的儿子有些迟疑，显然他很清楚曲九歌并没有撞倒他妈妈，他也知道曲九歌是个善良的女孩儿，但是他的回答并没有给曲九歌清白，“肯定该啊，那个路段的监控都是坏的，你不付谁付？”

老人儿子的回答让曲九歌非常寒心，但是曲九歌的手心却异常火热，曲九歌搓了搓手心的彼岸花印，说了句，“麻烦你们，去法院告我，哦，对了，今晚和明天你们应该会很忙，忙完了之后记得去法院告我。”

说完，曲九歌便转身准备离开……

“你回来！小丫头片子，你今天必须给我把护工费给付了才能走！”老人儿媳追上前去一把把曲九歌拉住。

“你电话响了。”曲九歌头都没有回。

说完，老人儿媳电话真的响了……

“妈妈，对不起，我不想活了。”电话那头是老人儿媳的正在读书的女儿，带着哭腔。

“怎么了？宝贝女儿？别胡说。谁欺负你了吗？“老人儿媳的语气异常温柔，但是非常紧张，谁不紧张自己的孩子呢。

这个时候老人儿子也着急赶到电话前，夺过电话，“宝贝女儿，怎么回事？给爸爸说。”

“我没有偷东西，没有，他们冤枉我，店里有监控，他们说没开，我没有！”电话那头哭得很伤心。

“宝贝女儿，你在哪儿？爸爸妈妈马上过来，给你讨回公道，没事的。”老人儿子很是着急。

不过，只听电话那头“咚！！！！”的一声，没了声响，电话也挂断了。

曲九歌看着眼前眼神已然空洞的俩人，冷漠地说了一句，“晚了，赶紧去吧，她比你们老人的护工费重要。”随后静静离开，晚风很腥，夜景很美，曲九歌头也没回。

老人儿媳和儿子在风中楞住片刻后，便立马驱车前往女儿的学校，到了学校之后发现已经围满了人，救护车、警车停在旁边，老人儿媳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老人儿子哭喊着“我的宝贝女儿！”……

……

……

远远的，曲九歌站得远远的，看着，望着……

她没有回学校，曲九歌张开双手，手心的彼岸花印异常艳丽……

曲九歌缓缓朝着救护车的方向走去，呆在救护车旁边，看着医护人员把盖着白布的小女孩抬上车，后面跟着老人儿子和早已崩溃的老人儿媳，两口子看了曲九歌一眼，而这个时候精神虽已崩溃的老人儿媳竟对着曲九歌骂了一句，“扫把星！”

曲九歌冷漠地回了一句，“扫把星其实是你们自己，你们自己害死了你们的女儿。对了，明天记得去法院告我，让我付老人的护工费。”

曲九歌这话一出，老人儿子冲上去重重地打了曲九歌一拳，曲九歌本可以躲闪，但是她并没有……

曲九歌站得很直，顺势甩了一下头，用手缕了一下头发，看着老人儿子被警察拖开……

俩口子很快上了救护车，有一两个警察来问小曲的脸怎么样，小曲只是淡淡回答说，“没事，谢谢。”

然后默默地朝着老人医院的方向望去，轻笑了一声，“呵呵。”

随后一个人走在马路上，朝着学校走去，走在路上不禁对着手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