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挨打
爬过去扯戏服,玉儿去阻止她踹了她一脚,俩脚,三脚她还是不松手,最后戏服以自断收场拿去焚烧,岑安只抢到了冰山一角。涟漪瞪了一眼玉儿“郡主,全烧了对您对整个魏家都好,这要是让外人知晓堂堂魏王府郡主竟整日沉迷于唱曲,可不成体统,您娘就是瓦肆的女子伤风败俗她已经辱了魏王府名声莫非您也要效仿您娘,当真是好一个母女情深”涟漪冷冷道,蔑视的语气“郡主烧了念想也就断了贵妃娘娘让奴婢带一句话给郡主”涟漪仰了仰头“做错事就得认,莫不是要让整个阖宫看笑话”语气很强势。岑安瘫坐在地上紧握着伤痕累累不如其他达官贵人家女儿的手
“做错事就得认,是非究竟如何究竟对错你们从不去过问只喜欢甩锅,到底什么才是对什么才是错不都是以你们的标准去定义,呵 哈哈哈”她突然大笑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拿起旁边的桶使劲砸向涟漪,太监奴婢赶忙去拉人,涟漪头上鲜血淋漓被婢女扶着玉儿本想掌岑安脸,岑安手速很快从头上拿下为数不多的朴素簪子划向玉儿脸玉儿大叫,场面一度众乱,完全失控岑安拿着划破血的簪子指着众人失声大笑“怎么,你们咸福宫不是成天作威作福的吗,此刻为何没人上前来,啊哈哈哈回去告诉姬蘅要么有本事痛痛快快的杀了我要么你们咸福宫的人就夜夜注意床头,莫要让贼人闯了进去丢了性命,还不快滚”众人逃窜,都不想因为这点差事上前招惹这疯女人丢了性命。
岑安见这空荡荡的院子,手中紧握的簪子丢了下来,人软了,腿抖得很厉害很厉害,这身体她无论怎么控制都停不下来,好像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瘫坐在地上,用双手使劲捶自己的腿。
她恨自己为何如此无能,这么没用,为何自己会生在官家,为什么得不到他人的疼爱等来的都是虐待,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她眼泪止不住的滑下来,她用手去擦眼泪,擦了又落,止不住她小声而又无用的抽泣声满是落寞无奈。她眼睛太痛了太模糊了,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城外几里,几人正在快马奔驰,所到之处便掀起地面尘沙,因为艳阳高照几人连夜赶路劳累奔波额上密布汗珠,这样他们也不肯有一丝懈怠着急赶路“马上就要入城”一人欣喜若狂得说着。“看来我们能在林雄到之前进城这几日没白赶路”说这话的是余江,“皇爷爷做事不会没有缘由,他定是察觉了我们并未在军队,说得好听让林雄来迎接我们入城,无非就是想看我们到底有没有听令行事”李旭骁开口。“陛下还是当年随先帝爷征战的陛下,老猾头”此话乃冷静说的,此话听着像是打趣,其实并未有任何情感冷冷的,如她名字般。“冷静,你竟敢叫陛下老滑头,你就不怕殿下去陛下面前坑你一把吗”是刚才那个欣喜若狂的人说的,他是怀乐,听起像是女孩名,其实无非就是个性格开朗一天乐呵呵的男子。因为怀乐就在李旭骁右后方,李旭骁将脚从马蹬里抽出一脚踢向怀乐骑的马,马受刺激一下子不受控制的跑了出去怀乐啊啊啊啊的叫了好长时间嘴里不停得说着“殿下你好狠的心啊”“快停下快停下”“话多聒噪”李旭骁只用了四字概括了一下。
余江在那里笑着嘲讽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