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领域外交流

目睹一场收容行动后，艾因被暂时拘束起来接受检测与询问。

审讯室内，艾因正在接受审讯，然而因为没有月之力提供能量，使用了月引后的艾因非常困倦，思绪也没法跟上审讯员们的提问。

是因为力量过度消耗后，精神才变得这样疲惫吧……艾因想着，随后沉沉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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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的内容总是千奇百怪的。这是艾因第一次做梦，艾因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梦，他甚至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做梦！但他却能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梦境之中，这就是所谓的清醒梦吧。

走进方舟中还算熟悉的舱室，艾因皱了皱眉头。对空无一人想环境感到不满，于是他想象舱室原本的主人出现在身前。

衣衫褴褛的艾尔莎蜷缩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怜惜，艾尔莎缓缓睁开眼看着艾因……露出了一个畅快的笑容！艾因感到疑惑——他从未见过艾尔莎露出这样的表情，哪怕是在被他暴力相对加以胁迫时也没有。

所以，这只是臆想是吗？

艾因将要更深的入梦，于是他继续闭上双眼。可是还能有什么梦呢？他现在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只有方舟这短暂的经历可以用作筑梦的材料，已经无法构筑更为复杂的梦境了——本应如此。

艾因却看见了洪水降世倾覆而下，但他站在天上不受影响，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突然一个闪烁着金色流光的物体飞来扎进艾因的身体中……没有疼痛的感觉但是构筑好的梦境破碎了。

艾因似乎醒来了却又没有完全醒来，看到眼前几个模糊的身影似乎声嘶力竭的对他叫唤着什么，但艾因并没有回应他们而是看着身旁闪烁着光辉的某个存在并与它交谈，突然他注意到星空似乎有什么不一样，抬起头来却发现天空已经完全被某个东西遮盖住了。

再次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座拔地而起的高塔，众多人影围绕着高塔进行膜拜。随着他们的祭拜艾因缓缓升入高塔中。

不明觉厉的场景再度变换，艾因已经完全无法理解这是从何处得到的记忆。他晃了晃脑袋，感觉梦境即将结束。

然而一个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艾因，神是全能的。所以……”

“所以不可以议论神！”艾因强行打断了声音的传输，中断了进行中的梦境，断开了所有的连接。

这是从何得来的记忆与知识呢？艾因本应该是新生的造物，为何会有这样多的造梦材料？

“我是神的造物，神赋予了我智慧、知识、记忆和经验。虽然被当做棋子、提线木偶一时是会有点难过，但是……”艾因呢喃着，不过艾因啊你并不需要向谁说明，只要按照内心思绪行事便好。

从梦中醒来，艾因发现梦中的记忆非常模糊。虽然总感觉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但他并不在乎。

“总感觉有点奇怪……算了。”

“什么算了？艾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回过神来，艾因发现刚才还有几个审讯员的审讯室现在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人，只有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艾因这才想起，刚才那莫名强烈的睡意似乎有些古怪，是这些凡人为了审讯自己做了什么吗？

但是很遗憾，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我是什么？我是神的造物，是祂忠实的孩子。”

艾因决定如实相告。

但是凡人们是否相信就说不定了。

“快向科长汇报！这家伙很不对劲！”窥梦者从艾因的梦中脱离出来后，惊惧的向同伴们说道。

“他的梦里根本没有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他就不是这个世界的存在！”

窥梦者癫狂的喊道，不久后，他们的长官带着心理分析师过来了。

“还是晚了一步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进行简单的梦境检索吗？他深入到哪个层次了？”科长皱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