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专业嫖客罗一一,心细如发马晗哓

罗一一谄媚笑道：“找你的时候不是事发突然嘛！马大夫就不要和我计较这个了吧？”马晗哓翻了个白眼说：“话都被你说了，我还能咋？不过还好你来找我了，不然我在这儿就无聊死了。”

两人本想趁着出来的间隙，出来好好放松一下，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于是即刻解锁了这两大好事之徒的天性：找乐子！没错，她俩去了全金陵最火的青楼——绛红院。按照惯例和以往套路，但凡主角或主要人物去青楼，必会有大事发生。这两位不知是之前从未看过小说，还是想没事找事，非常草率和随意地去了。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绛红院的大门，老鸨见有两个容貌甚伟、满身贵气的公子哥进门，连忙上前招呼。脸上挂着的笑都快把褶子里卡的粉挤出来了。“呦，二位公子瞧着眼生啊，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吗？”老鸨边招呼，边往二人身边凑。满脸堆笑道：“二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应有尽有。”罗一一挑着老鸨的下巴说：“妈妈好眼力，我们兄弟二人可听说你们绛红院名气大得很，就是不知你要怎么让我们满意呢？”老鸨一听，更开心了，说：“那是自然，公子放心，妈妈我保证这的姑娘个个拔尖儿。公子只管放心，我来安排。”罗一一笑着说：“那就有劳妈妈了。”顺势还在老鸨的肥臀上捏了一把，引得老鸨一阵娇嗔。这一幕把马晗哓看呆了，被小厮引到雅间坐下后，难以置信地说：“你丫真行啊，这都下得去手。虽说都是女的吧，但是那老鸨身上的脂粉味你不觉得呛人嘛？”罗一一看着马晗哓笑着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看那老鸨的骨相，年轻的时候必是个大美人啊！再说了，我这才是一个嫖客的正常行为好不，像你一样一进来跟木头一样，是生怕她觉察不出来咱俩是女的嘛？”罗一一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便招呼马晗哓：“你尝尝这茶，味道还不错，看来老鸨是拿咱俩当韭菜，非要割一茬了。”

马晗哓无奈摇摇头，叹了口气，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咂摸咂摸，总是觉得这茶不对味。吐槽道：“这茶好喝是好喝，但总有股怪味。”罗一一听后，不以为意地回道：“是吗？我觉得还行啊，没啥怪味。”说话间，便听到有人敲门。“进来。”罗一一扬声道。门被推开后，就看到两个身形曼妙的女子款款向二人走来。二人来到桌前，盈盈一拜，其中一个张口说道：“月凝见过二位公子，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啊。”另一个说：“凝露见过二位公子。”罗一一摆手道：“二位不必多礼。”马晗哓正在打量二人时，罗一一转头问：“马兄喜欢哪个，你先挑。”马晗哓盯着凝露的手思索片刻说道：“想必凝露姑娘琵琶弹得不错，不知在下是否能有机会，听姑娘弹一曲呢？”凝露听到这话并未惊讶，也没有推辞，只是叫来下人吩咐把自己的琵琶取来。待拿到自己趁手的乐器，凝露淡淡地道：“献丑了。”悠扬婉转的琴音随着纤纤玉手的拨动回荡在耳边。月凝也是久经风月场的人，见马晗哓点了凝露弹曲儿，自己便走到近前为二人斟酒，问道：“公子怎知凝露擅弹琵琶呢？”马晗哓微微笑道：“凝露姑娘一进门我就发现她左肩高右肩低，又看见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便猜测她长期练习乐器。”月凝接着问：“那为什么是琵琶而不是月琴和阮呢？”马晗哓回答：“只是看见凝露姑娘一进门第一眼看的不是我俩，而是墙上挂着的琵琶，便猜想凝露姑娘应当是会弹的。果真，姑娘的琴音犹如珠落玉盘。”这时，一曲终了，凝露抱起琴起身行礼，说道：“公子当真是心细如发。凝露技拙，公子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