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姐姐,对不起,我不应该弄脏你的衣服。”
顾殊窈的手指热热的,一点一点顺着沈慈的大腿划上去,大腿上的皮肤诚实的传来一阵暧昧的触感,向小猫的爪子在挠。
圆眼睛的小猫羞赧的看着她。
沈慈小腹一紧,翻腾的欲望又热了几分。
顾殊窈坐在她怀里道歉,笨拙的讨好看得沈慈乐不可支。
这样乖巧的顾殊窈不算多见,这样可以安心抱着顾殊窈的时间对沈慈来说更是少之又少。
上辈子尤其是。
联赛、冰场、训练、夺冠。
沈慈在心里默念着,每一样都在顾殊窈短暂的生命里占据太多位置。
每一样,对于顾殊窈来说,也都比沈慈重要得多。
上辈子的顾殊窈和沈慈总是聚少离多,顾殊窈训练压力大,沈慈私下里更是不敢打扰她,想她的时候只能一遍一遍的看她的比赛视频,
现在好了。
沈慈笑了笑,
原本几个月才能见到一面的人正乖巧的躺在她的怀中,这辈子的顾殊窈一直在她的掌控之下,看起来短时间内并不会挣脱。
不,不是短时间。
沈慈在心中默念。
而是永远。
没错,顾殊窈这辈子永远也逃不开她的掌心了,小孩儿失去记忆,俨然是一张干净的白纸,又怎么会是老谋深算的沈慈的对手?
沈慈的深色暗了暗。
也许是因为没有得到沈慈的允许,顾殊窈就真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沈慈伸手,捏住眼前这只小狗的后颈,她想问问顾殊窈你上辈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诓我来着,拿一点点好骗我掏心掏肺的对你。
但现在顾殊窈什么都不记得,所以问了也是白问。
女人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顾殊窈倒吸了一口气,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那是天真的,还未曾被伤害过的眼神。
玻璃上的热气消掉一半,歪歪扭扭的爱心已经看不清了,沈慈攥着她的手指在冰冷的玻璃上继续描,一面描一面问小狗为什么不写全。喝醉的人说话总是颠三倒四,于是落下来的每一个字都变成吻,沈慈从身后拥住她,含着她的耳朵,问她杳杳名字是不是这么写的来着。她一笔一划的写着,字体俊秀挺拔,用单根手指写字也好看。
顾殊窈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精力,一面写字还能一面分心摆弄她,温热的水汽在眼前洇出一片湿意,女孩儿的眼尾一片潮红。
是愉快的,沉溺的潮红。
那根玉石吊坠稳稳的系在顾殊窈的脖子上,随着沈慈愈发粗暴的动作而飞快的摇晃着。上好的水头,一块玉石板一般先订好手镯的位置,剩下的边角料才会去做玉牌和玉珠,但这块显然不是,这是沈慈亲自去玉石市场挑的料子。
顾殊窈捏着玉牌,上面的纹路很复杂,看不出来雕了个什么。
沈慈搭在她腰上的手很用力,突然大力的揉她,她叫了一声,
“你怎么还信这个呀?”
沈慈不说话,专心低下头来吻她,
柔软的唇舌终于认真起来攻城略地,顾殊窈很快就溃不成军。
“谁能保佑我们杳杳,我就信谁。”
回应在吻里翻腾得含糊不清,但是很虔诚,几乎一字一顿。
顾殊窈的脸瞬间红了。
顾殊窈体温高,握在怀里便是暖融融的一片,细嫩的软肉拢在沈慈掌心,她的表情既痛苦又迷惘,沈慈不留余力的刺激太超过了,她像案板上的鱼一样。
任人宰割。
沈慈专心吻她,拉过她的掌心把吻烙在上面,顾殊窈细细的抖,推却着说不要了,两条腿却欲盖弥彰的缠着沈慈,沈慈就再拉过她的腿,在足心同样烙上一个吻。
越来越多的吻让顾殊窈开始颤抖,溺水了一般,小狗似的吐出一截猩红的舌,沈慈勾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