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狱
在夜黑风高的晚上,凌渊一个人漫不经心的走在大街上,这个时候本该夜不闭户的人家,早已熄灭了灯火,但他们并未入睡,只是不想引人注意罢了,在外乡人眼中,这里民风淳朴,可只有在这里住过几晚的人才知晓,隐藏在其中的丑恶,对于这个镇子的罪恶你真的了解吗?
“为什么,总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是特色,抑或是一种,”凌渊迈着沉重的步伐感叹道,“悲凉。”
“客人,赶快进来,”一个容貌让人沸腾的女人打量了一下凌渊,看清楚是一个无害的文弱书生后赶快招手让他进来,凌渊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还想溜达一会。
“嘿,你是不是有病啊。”女人不满的说道,因这不敢在外出逗留太久,她匆匆出来抓住凌渊的衣裳就拽进了屋子里,见状凌渊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他本来还想在外面多一会办完事再休息。
“你要懂事,懂吗?”女人彪悍的语气对他说,她已经过了那种天真商量的年代了,脸上有一道从眉角直到下巴的刀痕,她看起来狰狞可怕,然而凌渊却面不改色,女人若有所思,这个人觉不寻常。
“这里白天兵匪肆无忌惮的烧伤抢掠,晚上呢,他们玩累了,就该换上山贼了,我们呢,只能关上灯,他盯上哪一家是一家。”女人痛哭流涕,她讲述着这座城镇的故事,可是其中是不是还隐藏着她的故事。
“我呢,一个苦命的女人,为了避免被玷污的后果,只能划破自己的脸毁容,你可曾知道,哪一年我才9岁。”女人破口大骂,似乎已经被对方男人身份所激怒,对此凌渊只能承受,因为这个女人经受了太多委屈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为什么不离开呢,外面是不是会更好呢,”凌渊叹气,只能提议道,
“这里,我至少还是活着,他们是不会让我们死绝的,可是出去,”女人认命般的低下头,然后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他们发话了,只要想逃离这里,不管是谁都得死。”
凌渊瞧着女人的面孔,是那么的清纯,那么的妩媚。两种气质居然糅合在了一起,可这一切都被一道蜿蜒如同蜈蚣 疤痕破坏了。
“我可以帮你,我在外面有条路,虽然风险很大,可是我敢确保,只有这条路还有机会,怎么样想不想拼一把。”凌渊凝视着女人的脸。
“不,要是有机会你不早走了,话说我们都这种地步了,你还想害我,”女人闭上了眼,似乎无法理解眼前的一些,本身都是苦命人,为什么还惦记着自己的身体不放呢,已经这么丑了,难道还毁的不够彻底吗?
“这话怎么说,你难道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谋算的吗?”凌渊无奈了,他究竟在对方眼中有多不靠谱啊,
“我叫刻刻,你可以叫我刻姐。谁知道你单身了多少年了,就算再可怜,也不该对我有邪念。”刻刻皱起眉头,似乎已不打算跟对方争辩,可她的话已表示她认定了对方是一个无耻的歹徒。
“好吧,那就这样吧, 我走了,你不用送了。”凌渊断断续续说,他还想走,而她还要留。
“不,别走,现在已经到了山贼烧伤抢掠的时候了,你至少过了今晚再走好吗?”刻刻欣赏凌渊的温文尔雅,以及器宇不凡,认定对方绝不是凡夫俗子,未来大有可为,自己应该为此牺牲,也算是一种功德,所以她祈求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留下来,”
“我有尊严,你不信我,这已经是对我的侮辱,更何况你现在摆出这种白给的姿态,你到底想干嘛?”凌渊不解的看着这个女人,刚刚她还瞧不起自己,现在却要拼命挽留。
“我……你为什么不懂我。”刻刻泪眼朦胧的看着对方。
“好了,不扯了,”凌渊手抚北辰,大喝一声“剑来,”啥时间感应到剑之君子的各色各样的剑都飞了起来,他们欢快的鸣叫着,然后流转这个镇子,把那群恶人统统杀了个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