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老大都打算拼命了,那边却有人开了口:“捉他们没用,那是弃子,跟我来。”
说话的是副官,团子心惊胆战地见过去,就见那副官飞速地叼刀拔枪,说完的瞬间就要带人跳下去,只是意外地,他的将军却阻止了他,将军看着场下人仰马翻,头顶的灯泡不时炸开,久久没有动静。
副官觉得今天的将军实在太不对劲了,好像自从见到这个跳入拍卖场的士兵,他就无法理解将军了。
但出于对命令的服从,他收起刀重新站在了将军的身后。
他将永远是将军的盾牌,直到意外或者战火夺走他的生命。
至于老大,他也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发展,预料中的架没了,他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守着身后那堆人跟这些楼梯边的士兵僵持着,僵持着僵持着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一个反法涅斯联盟的小队头领,为什么好像成了一个保姆???
不,这不可能,他一定是疯了。
关岁理在漫天的弹雨里躲避翻滚,但每一次找到空隙,他的牌子总会瞬间举起。
其余人不甘示弱的加价,数字已经到了一个真正只是数字的地步。
然而,被金钱和愤怒刺激到滚烫的大脑也总有清醒的时候,不知道多久之后,终于有人看着关岁理的脸,后知后觉把他跟之前买烟时候的那张脸联系起来,想到了他之前签的贷款合同,从而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关岁理根本没有登记资产,所以他的牌子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没有上限的,可他们不一样,他们这么争根本争不过去。
“我们加不过他,别举牌子了,先解决了他。”
周围人瞬间惊醒,于是换了策略,到了这个时候,有了关岁理这个共同的敌人,之前斗得不可开交的人居然联合了起来,他们三三两两组成了火力墙,散到各处围堵关岁理。
他们想得很好,关岁理只有一个人,即使有人在一边给他打掩护,有他们的火线在,他们就不信这人还能躲开,再不济,这人总不至于还能举牌子。
三声锤后,什么都好说。
然而,他们压制着,就会发现关岁理这人简直就跟阵风一样,有时候看都看不见,那枪打出去只能打到个影子。还有他们自己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忽然有口子,转头一看,那帮孙子在举牌子呢。
他们怎么能便宜这帮孙子。
于是自己也举起了牌子。
结果显而易见。
“你干什么呢?”
“我当然在动手,倒是你举什么牌子!”
“你不如问问你自己。”
“既然我们目的相同,不如你们把钱都转给我,我们一定能变成这里的最高价。”
“叛徒,趁我没开枪,滚。”
“啊,你个混蛋,去死吧。”
忽然,一堆扯皮推诿,算计整合中,响起来一声怒喊,所有人转头,就见一个人真的被气疯了。
这人平时脾气也不好,关岁理或许又多经过了他面前几次,他彻底被激怒,如今戒指都拿出来了。
大家看着他戒指上逐渐亮起的红光,惊恐地躲避,也有少数几个在试图赶过去。
这人疯了吧,这要炸了,这儿所有人都得跟着完蛋,谁放这个疯子进来的。
将军站了起来:“快阻止他!”
等了许久的副官从二楼一跃而下。
但那怎么赶得上,不,余光里,他们一直忌惮的关岁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这人面前,握着这人的手一翻折,一阵牙酸的骨裂声,那戒指,也可以说是弹药库被生生掰了下来。
戒指被关岁理一抛,直接朝着最高最空旷的拍卖台,人鱼的玻璃缸抛去。
关岁理顺便还朝这人小腿一踢,帮这人换了个卧倒的姿势。
刚庆幸没半秒的人们又要疯了,啊啊啊,这人要干什么,那可是宝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