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谷怪谈(五)
演示?
“好啊。”的场静司很快就答应了。
刚说完,仿佛就等着他这句话的安室透动了,背在身后的手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银光闪烁间,隐约握着一把餐刀,直指的场静司胸口。
“啊!”
“安室先生!”
周围人被吓了一大跳。
电光火石间,那寒光先是穿透过一张餐巾纸,在距离胸口不到一拳的位置,猛地停了下来。
做出这般惊人之举的安室透脸上仍带着无害的微笑,扬起手上被自己遮挡大半的‘演示道具’,以极其科普正常的口吻解释道:“就和演示的一样,那灯笼就是这张餐巾纸,成为了横在死者和凶手之间的遮挡物。”
他边说边动手比划做拔/出状,手上工具既没有锋利的刃口,也不是众人想象中的餐刀,而是一把倒握的银叉,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把手朝外,也就只能穿透一张薄薄的餐巾纸了。
“油纸的材质,再加上足够展开的面积,完全可以帮凶手遮挡住飞溅的血液,之后再小心拖着灯笼在屋里留下诡异的血痕,最后,只要将刀带着灯笼一起扎在死者右眼上,与怪谈有关的现场就布置好了,也能掩饰自己没有沾上血迹的方法。
“不过来过必留下痕迹,虽然灯笼上不明显,但还是能发现那看似唯一的刀口,其实有好几次被刻意保持一致刺穿的痕迹。
“嘛,至少从那刺痕的方向来看,不可能是什么灯笼妖怪拽着刀,而是有人拿着刀,狠狠刺透了灯笼和死者!”安室透右手一翻,手上银叉翻出了朵绚丽的银花,只看见光影,也难怪刚才众人会看错了。
“原来是这样。”
“不过,刚才那样看着也确实太吓人了啊……”
被吓到的围观群众缓过气来,想到刚才那幕仍是后怕。不过人家一没真动手、二没拿危险工具,配合演示的对象都没说什么,他们也就不做多想了。
“抱歉抱歉,吓到大家了,”金发男人摊开手,不好意思说道,“没直接说清楚就动手,其实也是有个想法想要排除。既然住在死者隔壁的伊行先生没听见什么动静,那说明死者被刺中时没能发出呼救之类的声音。”
他说着随手比划了几下,总有种使不上劲的感觉,“既然如此——”
“死者当时是被什么东西捂着的吗?如果是凶手,那就要分出一只手用来制止死者发出声响,只有一只手的话,刀、灯笼,是什么样的刺透顺序呢?”
突然偷袭的情况下,一只手捂着死者,另一只手用刀刺,那灯笼是处于什么状态呢,提前用刀刺穿了?还是抛起来刺穿?死者怎么会毫无察觉呢?还是说灯笼被死者自己拿着,为什么呢?在看吗?
“这里稍微有些疑问,就自己试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明确的感觉啊。
安室透看向的场静司,毫不意外对方刚才没有惊叫出声,当然他的尝试计划里本就没有伸手捂对方嘴这一步,“因为的场先生和死者身高差不多,又是非嫌疑人里唯一合适的一名男性,就……失礼了。”
身高不够还真是抱歉了啊!最先被排除的柯南小朋友暗自撇嘴,降谷先生,你找尽借口解释选人标准的样子真自然。
旁边毛利兰扯了扯榎木梓的衣袖,两人小声凑到了一起,“总感觉安室先生和的场先生意外很合得来呢?”
“嗯嗯!”榎木梓眸光闪亮,“因为的场先生是个很好的人啊,安室先生也是,又都爱笑,一定能很好相处的吧!”
“唉!”是这样吗?对上那双闪烁着好人光辉的眼睛,毛利兰懵愣地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站在两人脚边的柯南无声反驳,他看着那两位面对而立、笑得各有千秋的‘相处很好的人’,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看见了无形的火光硝烟。
……如果这也算相处很好的话。
被眼前人用无辜而歉意的眼神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