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是无辜被废太子
刃有余地从一千人中挑人,要知道之前他在点兵台上看了一会儿就迷糊了,经过几次变换队形后他就弄不清楚哪个人原来站在哪个位置了。
因此卢松完全想不通玄离是怎么能如此准确地挑出他想要的人的,而且全程没有丝毫犹豫,显然能看出他对自己的判断极为自信。
在玄离走下点兵台的同时,卢定猛然间想起了他之前说的话,顿时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连忙追上玄离,试探着问他要不要重新让这些骑兵展示一番。
“不必了。”玄离摇头,微抬下颌指了指他挑出的人,“卢将军让这些士兵和其他人分开站,剩余的两千人仍像之前那样演练便可。”
闻言卢定愣愣点头,不知道玄离这么说对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但他决定还是先照着玄离说的做,让剩余的两千人分成两批重复之前的演练。
此时玄离已经回到了点兵台上,侧身向之前留在上面的乔远道:“劳烦乔副将去将我马包中的东西悉数取来。”
乔远听到玄离的话后连连点头答应,随后他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等之后两次演练结束的已经接近正午时分,被玄离挑出的人算不上多,只有六百人,距离他原先说的一千人还差了近一半的人数。
卢定扫了眼分站在两旁的这些骑兵,右边有两千四百人,左边只有六百人,一眼看上去人数相差得有些多了,“公子这是挑中了这些人吗,是不是有些少了?要不公子再多挑些人凑够一千?”
玄离微微摇头否决了卢定的提议,士兵贵在精而不在多,既然挑不满合适的人他也不强求,先把他挑出来的人训练好再说,“无妨,就先这些罢。”
就在玄离说话的时候,之前在他的示意下离开的乔远恰好回来了,手中还提着玄离所说的马包。
之前林玄苍怕玄离手上缺少银钱,就在他离开的时候给了他十数张面额千两的银票,而玄离自认为要落实自己的想法打造一支骑兵得花不少银子,也就没有推辞地收下了兄长的好意。
在来北峻军之前玄离就在银庄中兑了些现银以备不时之需,又付了加工费让他们打成金银瓜子以便于携带,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在心中默算了下自己带的金银瓜子数量,确定够用后玄离便挑明了他让乔远拿过来的用意,“有劳乔副将和卢小将军将这些钱财分发下去,右边每人一枚银瓜子,左边每人一枚金瓜子。”
没有被他挑中的两千四百名士兵一人一枚银瓜子,算是补偿他们今天的辛苦;被他挑中的六百名士兵则是一人一枚金瓜子,算是通过他选拔的奖励。
乔远和卢松对视一眼后急忙打开马包,顿时被里面一大堆的金银闪了眼,顿觉手中的马包沉重起来。
其实作为一军副将和将军之子的他们手里肯定不止几百两银子,但乍然间看到这么多金银放在一起,视觉上的冲击还是会让他们震惊不已。
一枚金瓜子半两,六百枚就是三百两金子,换算成银子就是三千两,一枚银瓜子也是半两,两千四百枚就是一千二百两银子。
真要按照玄离的说法分发给在场的士兵们,这一场演练下来他就得撒出去四千多两银子。
不得不说做太子殿下的胞弟可真是好啊,这么多钱撒出去都不带心疼的,两人顿时羡慕不已。
在乔远卢松分发金银瓜子的过程中,三千名骑兵全都目光炯炯盯着他们手中提着的马包,等拿到属于自己那一份赏赐后每个士兵都激动不已。
燕国律法规定守卫地方的四军每个士兵每月军饷五百钱,折合一下就是每月半两银子。
但实际上底层士兵每个月能拿到两三百钱就算是好的了;很多时候从朝廷到军队都会层层克扣军饷,到底层士兵手里就只有一百多钱;甚至有时候会被上面拖欠军饷,他们一文钱都拿不到。
就算是按时发军饷了,发的也是铜钱,因此在场的绝大部分